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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酒店,我讓管家送了幾瓶酒到房間。
就著綿綿的濤聲和微咸的海風,我翻看著我們所有的合照,一邊哭,一邊喝酒。
我和許攸在一起七年了。
我們磨平各自的棱角,一點點契合對方,從沒有說過放棄。
我們戰勝了異地,經歷了畢業季,也走過了貧窮和困苦。
生活明明蒸蒸日上。
上個月,我還在和許攸商量嘗試著要一個孩子。
我們熱切地討論著孩子未來會長得像誰,會繼承誰的性格。
太淘氣怎么辦,叛逆了怎么辦,會不會被人欺負。
他當時將我抱起來,快樂地轉了幾圈:“我覺得我們的孩子肯定會健康又幸福。”
忽而他又癟著嘴,可憐兮兮地看我:“可是他會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
我想起當時他已經給劉瑛子開好了酒店。
說這些話之前,或許剛和另一個女人在床上歡好。
惡心感涌了上來。
我蹲在馬桶邊吐了又吐。
頭暈目眩中,我的腦子里只剩下一個清晰的念頭。
許攸背叛了我,我們的婚姻,我們的愛情。
我靠在馬桶旁,小腹也開始隱隱作痛。
可能是大量攝入的酒精對我的身體造成了什么傷害。
腹部的疼痛逐漸劇烈,我只好撥通了酒店前臺的號碼。
說完“送我去醫院”后,我失去了意識。
更新時間:2024-12-18 14:1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