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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許攸照常去公司處理工作
出發前,我假裝仍在熟睡。
他親了親我的額頭,柔聲在我耳邊說:“今天我會早早回來陪你。”
我當作沒有聽到。
他走后半個小時,我開始起床收拾東西。
發現許攸出軌后,我一直強迫自己要冷靜處理。
昨夜一整晚,我睜眼到天亮,想了很多。
面對這些無可辯駁的事實,我不知道要怎么辦。
出軌就是出軌,無論他說得多么好聽,都意味著他在婚姻中欺瞞我,生了二心。
我甚至擬完了讓他凈身出戶的離婚協議。
可簽上自己名字的那刻,淚水泅濕了字跡。
我做不到立刻放下我們七年的感情,放下我習以為常的生活。
而且離婚不僅是情感的破裂,更是財產的分割、社會關系的斷絕。
我想到雙方父母的眼光、同事朋友們的閑言碎語,頭痛欲裂。
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讓任何人都找不到我。
我迅速向公司請了年假,
然后買了最近的一趟飛馬爾代夫的航班,訂好酒店。
登上飛機時,正是下午五點。
許攸應該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了。
不知道他回去發現我消失了會作何感想。
我想象他不知所措的樣子,心頭涌起一些報復的快感。
給爸媽發了一條找不到我不用擔心的消息,按下關機鍵。
落地后,我換上了當地的手機卡,斷絕了與國內的所有聯系。
更新時間:2024-12-18 14:1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