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又魔幻的現代都市,車水馬龍與霓虹閃爍交織,勾勒出一幅忙碌而世俗的畫卷。郝運,
這個靈探團隊里出了名的“鐵憨憨”,此刻正一臉愁苦地盯著手中的房租催繳單,
那數字仿佛一道催命符,看得他心里直發慌?!斑@可咋整啊?再交不上房租,
我就得睡大馬路啦!”郝運撓著腦袋,把本來就亂蓬蓬的頭發撓得更像雞窩了,
嘴里不停地嘟囔著。突然,他的眼睛亮了起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死死地盯著街邊電線桿上一張皺巴巴的廣告——“靈異事件委托,高額報酬,有意者電聯”。
“嘿,這不就是老天爺給我指的一條路嘛!”郝運興奮地一拍大腿,
全然不顧周圍人投來的異樣目光,當下就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
一個神秘又沙啞的聲音簡單交代了任務:調查廢棄劇院鬧鬼一事,只要能讓劇院消停消停,
報酬豐厚得足以解決他的房租大難題。郝運哪還顧得上細想這事兒有多棘手,
滿心滿眼都是即將到手的鈔票,一口應承下來。掛了電話,郝運才后知后覺地犯起愁來,
這廢棄劇院的名頭他可沒少聽說,什么陰森恐怖、怪事頻發,一想到這兒,他心里就直打鼓。
“不行,我一個人可搞不定,得找幫手。”郝運眼珠子滴溜一轉,
腦海中立馬浮現出錢多多和孫小美這倆活寶。錢多多,那可是團隊里自封的“智商擔當”,
雖說摳門得像只鐵公雞,一毛不拔,但關鍵時刻點子多啊!孫小美呢,
看似是個嬌柔可人的妹子,實則是個武力值爆表的“暴躁輸出”,懟人從不嘴軟,
動手更是不含糊。有這倆人在,郝運心里稍稍踏實了些。
郝運火急火燎地趕到他們常聚的那間破舊咖啡館,
一進門就咋咋呼呼地嚷嚷起來:“錢多多、孫小美,咱有活兒干啦,大活兒,干完能賺大錢!
”正在為一杯咖啡到底該不該加三塊錢奶泡精打細算的錢多多,聽到“大錢”倆字,
眼睛瞬間瞪得溜圓,立馬把咖啡的事兒拋到了九霄云外?!吧痘顑??快說來聽聽,
不過先說好了,得先把成本預算算清楚,咱可不能做虧本買賣?!卞X多多一邊說著,
一邊還不忘推了推那副快滑到鼻尖的眼鏡。孫小美則是從進門起就翻著白眼,
她放下手中正把玩的小刀,沒好氣地說:“郝運,你又抽什么風?每次你喊著賺錢的事兒,
準沒好事兒?!痹掚m這么說,可她眼里還是閃過一絲好奇。郝運也不惱,
把廢棄劇院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當然,著重強調了那豐厚的報酬。
錢多多一聽是廢棄劇院,心里“咯噔”一下,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他偷偷瞄了一眼孫小美,
見她沒啥退縮的意思,又暗自盤算起成本來?!斑@得花多少錢啊,羅盤得校準吧,
說不定還得買點驅邪的玩意兒,這些能報銷不?”錢多多哭喪著臉,心里那叫一個糾結,
既舍不得放過賺錢的機會,又心疼可能要花出去的錢。孫小美倒是一臉興奮,
“姑奶奶我正手癢癢呢,管它什么鬼東西,敢在姑奶奶眼皮子底下鬧事,
非得把它收拾得服服帖帖不可?!闭f著,還揮了揮手中的小刀,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郝運看著他倆的反應,心里暗喜,知道這事兒算是成了一半。三人商量著行動計劃,
錢多多嘴里一直念叨著各種省錢的招兒,郝運時不時插上幾句不靠譜的主意,
氣得錢多多直跳腳。孫小美在一旁看著這倆活寶斗嘴,笑得前仰后合,時不時還補一刀,
懟得郝運啞口無言。就在他們起身準備前往劇院的時候,咖啡館的老板突然冒了出來,
這老板長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主。“郝運,你小子又來白蹭咖啡,
今兒個不把賬結清,甭想出這個門!”老板雙手抱胸,堵在門口,眼神不善地盯著郝運。
郝運一下子就慌了神,他摸遍全身口袋,臉漲得通紅,愣是沒掏出一分錢來。“老板,
您看我這不是接了大活兒,馬上就有錢了嘛,您就行行好,通融通融?!焙逻\陪著笑臉,
聲音越來越小,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貪圖那幾口免費咖啡了。錢多多見狀,撇了撇嘴,
一臉嫌棄地掏出錢包,極不情愿地數出幾張鈔票扔給老板?!八阄业姑?,先幫你墊上,
這可是要從報酬里扣的啊!”錢多多一邊說著,一邊心疼地看著手中少了一大截的現金,
那表情就像是割了他的肉一樣。孫小美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郝運,你瞅瞅你這點出息,
為了幾口咖啡,丟人丟大發了?!焙逻\撓撓頭,尷尬地笑了笑,
心里卻暗自感激錢多多關鍵時刻沒掉鏈子。解決了咖啡錢的事兒,
三人終于踏上了前往廢棄劇院的路。一路上,郝運像個犯錯的孩子,
跟在錢多多和孫小美后面,時不時偷瞄一眼錢多多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走著。
錢多多則是一臉肉疼地反復念叨著墊付的咖啡錢,孫小美哼著小曲兒,手里把玩著小刀,
滿不在乎地走在最前面,對即將到來的冒險充滿期待。走著走著,
郝運突然感覺背后涼颼颼的,像是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他猛地一回頭,卻什么也沒看見,
只有空蕩蕩的街道和隨風搖曳的樹枝?!澳銈冇袥]有覺得有點不對勁???
好像有什么東西跟著咱們呢?!焙逻\壓低聲音,神色緊張地說道。錢多多一聽,嚇得一哆嗦,
緊緊地抓住手中的羅盤,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昂逻\,你可別嚇我,這還沒到劇院呢,
哪來的什么東西。”孫小美雖說也警惕起來,但還是逞強地說:“怕什么,就算有東西,
姑奶奶也打得它滿地找牙?!痹掚m這么說,可她還是不自覺地握緊了刀柄。三人加快了腳步,
就在快到劇院的時候,那股涼意愈發濃烈,郝運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樣。突然,
一只流浪貓從旁邊的垃圾桶里竄了出來,發出一聲凄厲的叫聲,
嚇得錢多多差點把羅盤扔出去?!鞍パ綃屟?,嚇死我了!”錢多多拍著胸口,驚魂未定。
郝運和孫小美對視一眼,都松了一口氣,隨即又哈哈大笑起來?!板X多多,你也太膽小了吧,
一只貓就把你嚇成這樣?!睂O小美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調侃著錢多多。錢多多白了她一眼,
“你懂什么,這叫謹慎,在這種靈異事兒面前,任何風吹草動都不能大意。
”經過這一番小波折,三人終于來到了廢棄劇院的大門前。劇院大門緊閉,上面的油漆剝落,
露出斑駁的鐵銹,周圍雜草叢生,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陰森之氣。郝運深吸一口氣,
伸手去推那扇大門,“嘎吱”一聲,大門緩緩打開,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
還夾雜著若有若無的詭異聲響,仿佛是劇院深處傳來的隱隱哭聲。三人互相對視一眼,
眼神中既有緊張,又有興奮,他們的冒險,正式拉開帷幕。
而那只流浪貓此刻正蹲在劇院對面的屋頂上,靜靜地看著他們,它那碧綠的眼睛里,
似乎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三人站在廢棄劇院的門口,被那股陳舊腐朽的氣息裹挾著,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郝運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率先邁了進去,腳剛落地,
就揚起一陣灰塵,嗆得他咳嗽連連。錢多多緊跟其后,雙手緊緊捧著羅盤,
嘴里念念有詞:“天靈靈,地靈靈,各路鬼怪快顯形……”那模樣,
仿佛這羅盤就是他的救命稻草,能保他周全。突然,郝運像是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
整個人向前撲去,直接撞在了錢多多身上。羅盤“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指針瘋狂旋轉起來,
錢多多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昂逻\,你個賠錢貨!”錢多多扯著嗓子尖叫,
聲音在空蕩蕩的劇院里回蕩,“這鬼都被你驚得亂竄了,這下可好,全亂套了!
”他手忙腳亂地撿起羅盤,試圖重新穩住指針,可那指針就像失控的陀螺,怎么也停不下來。
郝運一臉愧疚,撓撓頭說:“哎呀,我這不是沒注意嘛,誰知道這兒黑燈瞎火的,
啥都看不清?!彼贿呎f著,一邊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只見劇院內破敗不堪,
座椅東倒西歪,墻壁上的壁畫剝落大半,露出詭異的底色,
仿佛一張張扭曲的鬼臉在窺視著他們。孫小美站在一旁,看著這兩個活寶,翻了個白眼,
二話不說,大步走到道具室門前?!昂?,與其在這兒瞎折騰,不如直接進去看看,
到底是何方神圣在這兒裝神弄鬼。”說著,她飛起一腳,“砰”的一聲,
道具室的門被踹開了,一股更濃烈的寒意撲面而來,緊接著,里面傳出一陣凄慘的鬼魂哭聲,
音量比方才大了數倍,在劇院內久久回蕩。錢多多嚇得往后跳了一步,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孫小美,你能不能別這么沖動!這下可好,把鬼都給惹毛了?!彼曇纛澏?,
躲在郝運身后,只探出個腦袋張望。孫小美卻雙手叉腰,下巴微微揚起,“怕什么?
它越囂張,姑奶奶越要會會它。”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與無畏,雖說心里也有點發怵,
但骨子里的那股子暴脾氣可不容她退縮。郝運此刻也強裝鎮定,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
當作武器握在手中?!皠e怕,咱有三個人呢,還能怕這一個鬼不成?
”其實他心里也是一點兒底都沒有,雙腿都在微微發抖,但身為團隊一員,
怎么也得硬著頭皮上。三人小心翼翼地走進道具室,
昏暗的光線讓他們只能勉強看清周圍的輪廓。破舊的道具散落一地,
斷了弦的小提琴、缺了胳膊的人偶,還有各種褪色的戲服,
仿佛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如今的落寞。郝運不小心踢到一個破舊的箱子,
發出“哐當”一聲巨響,嚇得三人同時一哆嗦?!罢l?誰在那兒?”郝運顫抖著聲音喊道,
手中的木棍舉得更高了,眼睛瞪得像銅鈴,試圖在黑暗中找到一絲動靜。
錢多多緊緊貼在郝運身后,手里的羅盤都快被他攥出水來,嘴里不停嘟囔:“千萬別過來,
千萬別過來……”此刻的他,滿心懊悔,早知道這活兒這么嚇人,就該多要點報酬才對。
孫小美則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一步一步緩緩向前移動,突然,
她感覺到有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瞬間,她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鞍。?/p>
”她大叫一聲,猛地轉身,揮起拳頭就打了過去。“哎呀,是我!”郝運捂著鼻子,
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原來剛才是他不小心碰到了孫小美。“郝運,你想死??!
”孫小美怒目圓睜,作勢又要打。錢多多趕緊上前拉開兩人,“都什么時候了,你們倆還鬧!
能不能消停會兒,先把鬼找到再說?!彼募比绶伲环矫婧ε鹿砘晖蝗灰u擊,
另一方面又擔心這兩人再這么折騰下去,自己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就在這時,
郝運似乎發現了什么,他蹲下身子,在一堆舊戲服下面翻找著。“你們看,這兒好像有東西。
”他邊說邊把舊戲服一件件扯開,露出一個布滿灰塵的相框。相框里的照片已經泛黃,
但還能依稀看出是一位身著華麗戲服的女子,女子面容姣好,眼神卻透著一股哀怨。
“這會不會和劇院鬧鬼有關系?”郝運拿起相框,仔細端詳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覺,
仿佛被這女子的眼神吸引住了。錢多多湊過來,推了推眼鏡,仔細看了看照片,
“說不定還真有聯系,咱得順著這條線索找找看?!贝丝?,他的好奇心戰勝了恐懼,
腦海中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利用這個線索解開劇院鬧鬼之謎,順便再撈一筆豐厚的報酬。
孫小美雖說對這照片不太感興趣,但見兩人都這么認真,也不好再說什么?!靶邪?,
那咱就找找看,不過要是再遇到什么危險,我可不管你們倆,先跑了再說?!彼焐线@么說,
心里卻明白,真到關鍵時刻,她肯定不會拋下伙伴獨自逃生。三人拿著相框,走出道具室,
繼續在劇院里探尋。此時,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劇院內愈發陰森恐怖,
時不時傳來一陣怪異的風聲,吹得那些破舊的幕布沙沙作響,
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他們。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劇院的某個角落里,
一個黑影正悄悄地跟隨著他們,那黑影身形飄忽,看不清面容,
只偶爾露出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從道具室出來后,郝運仍心有余悸,
手中緊緊攥著那個神秘相框,仿佛它是能驅散恐懼的法寶。錢多多跟在旁邊,
眼睛時不時瞟向相框,心里跟貓抓似的,好奇得要命。“我說郝運,你能不能走快點,
咱得趕緊找線索去?!卞X多多不耐煩地催促道,腳下的步子邁得飛快,
完全忘了剛才被鬼魂哭聲嚇得差點尿褲子的狼狽樣。郝運白了他一眼,“你急啥呀,
這劇院這么大,不得一步步找?!闭f著,腳下不小心被一塊翹起的木板絆了一下,
整個人向前撲去,“啪”的一聲摔了個狗啃泥,手中的相框也飛了出去?!昂逻\,
你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孫小美雙手抱胸,站在一旁看著郝運的窘態,
既好氣又好笑。郝運從地上爬起來,滿臉塵土,鼻子還擦破了皮,他撿起相框,
嘟囔著:“我這不是為了找線索嘛,意外,純屬意外。”三人繼續在劇院里摸索,
眼睛像探照燈一樣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郝運一邊走一邊嘀咕:“這老物件到底藏哪兒呢?
按理說有名角兒冤死,肯定得有個什么遺物之類的關鍵東西。
”他邊說邊隨手翻開一個布滿灰塵的箱子,箱子里一股霉味撲面而來,嗆得他直咳嗽。
錢多多捂著鼻子,湊過去看了看,箱子里除了幾件破舊的戲服和一些殘缺不全的樂譜,
啥也沒有?!熬瓦@些破玩意兒,能有啥用啊?!彼負u搖頭,轉身又去翻別的地方。
孫小美則走到舞臺邊上,仔細觀察著那些破敗的布景。突然,
她發現舞臺后方的幕布有些異樣,好像背后藏著什么東西?!拔?,你們快來看看這兒!
”她大聲招呼著同伴。郝運和錢多多聞聲趕來,三人合力拉開厚重的幕布,
一股更濃烈的塵土味彌漫開來。只見幕布后面堆滿了各種雜物,有壞掉的樂器、破舊的箱子,
還有幾個一人多高的人偶,人偶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陰森。郝運咽了口唾沫,
硬著頭皮走進雜物堆,開始翻找起來。他剛把手伸進一個箱子,
就感覺摸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嚇得他“嗷”的一聲把手縮了回來?!笆裁礀|西啊,
嚇死我了!”他驚魂未定地喊道。錢多多拿著羅盤,小心翼翼地靠近,
用羅盤戳了戳那個箱子,“別一驚一乍的,說不定就是個破布袋子?!闭f著,
他伸手把箱子里的東西拽了出來,原來是一件舊戲服,只不過年代太過久遠,
布料都已經腐朽,稍微一扯就破了個大口子?!鞍パ?,可惜了,這要是完好的,
說不定還能值點錢?!卞X多多一臉惋惜地看著那件破戲服,
腦海中已經浮現出它完好無損時的華麗模樣,以及能賣個好價錢的美好畫面。郝運撇了撇嘴,
“都啥時候了,你還想著賣錢,先把鬧鬼的事兒解決了再說。”他繼續埋頭苦干,
在雜物堆里翻來翻去。突然,他感覺腳下被什么東西纏住了,低頭一看,
竟是一件舊戲服的下擺?!斑@破衣服,怎么到處礙事?!彼贿叡г?,一邊用力拉扯,
結果用力過猛,整個人失去平衡,往后倒去,還順帶把身后的一個大箱子也撞翻了。
隨著箱子倒地,發出“哐當”一聲巨響,一個神秘木盒從箱子里滾了出來。木盒不大,
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但在這陰森的劇院環境下,卻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錢多多眼尖,
一眼就看到了木盒,他眼睛放光,一個箭步沖過去,把木盒抱在懷里?!昂?,
說不定這里面藏著什么寶貝呢,這下可發財了?!彼d奮得手都有些顫抖,
完全忘了身處險境,滿腦子都是古董、財富之類的美好幻想。郝運從地上爬起來,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看著錢多多那副財迷樣,忍不住調侃道:“你小心點,
別又像上次打開那個盒子一樣,冒出個什么搗蛋鬼來。”一提到搗蛋鬼,
錢多多的臉色微微一變,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木盒。上次被小鬼薅頭發的慘痛經歷還歷歷在目,
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轍。但好奇心終究還是占了上風,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打開了木盒。
就在木盒開啟的瞬間,一股淡淡的青煙升騰而起,三人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警惕地盯著木盒。等青煙散去,只見盒內靜靜躺著一本泛黃的日記,日記的封面已經破損,
看不清上面的字跡,但能感覺到它承載著歲月的滄桑。“這是什么?”郝運湊近一看,
好奇地伸手想去拿日記。錢多多卻一巴掌拍開他的手,“別亂動,這說不定是重要線索,
萬一弄壞了怎么辦。”說著,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日記,翻開第一頁,
只見上面用娟秀的字體寫著幾行字,可由于年代久遠,字跡有些模糊,
只能勉強辨認出“冤屈”“復仇”之類的字眼?!翱磥磉@和劇院當年名角兒的冤死有關。
”錢多多皺著眉頭,分析道。他的心里既興奮又緊張,興奮的是終于找到了關鍵線索,
緊張的是這日記里記載的內容恐怕不簡單,說不定還會牽扯出更大的麻煩。孫小美站在一旁,
看著兩人研究日記,心里有些不耐煩?!澳銈儌z別光在這兒看啊,趕緊想想辦法,
怎么利用這個線索找出真相。”她雙手握拳,躍躍欲試,只想快點解決這劇院的麻煩,
好離開這鬼地方。此時,劇院里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仿佛有人在黑暗中緩緩靠近。
三人瞬間警覺起來,背靠背圍成一圈,眼睛緊張地注視著四周。郝運握緊手中的木棍,
錢多多死死抱住日記和羅盤,孫小美則擺出一副戰斗姿態,隨時準備出擊??傻攘税胩欤?/p>
卻什么也沒看見,那腳步聲也漸漸消失了,只留下一片詭異的寂靜?!笆裁礀|西啊,
嚇我一跳。”郝運松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錢多多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小點聲,
別把鬼魂都招來?!逼鋵嵥睦镆才碌靡瑒偛拍悄_步聲就像踩在他的心尖上,
每一下都讓他心跳加速。孫小美皺著眉頭,疑惑地說:“這劇院越來越邪門了,
咱們得抓緊時間?!闭f著,她一把奪過錢多多手中的日記,“走,找個亮堂點的地方,
把這日記好好看看,說不定能找到解決問題的關鍵。”三人懷揣著忐忑與期待,
朝著劇院大廳的一處微光走去,準備揭開日記背后隱藏的秘密。
錢多多緊緊攥著那本泛黃的日記,仿佛握住了開啟真相之門的鑰匙,臉上滿是緊張與期待。
郝運跟在一旁,眼睛卻還時不時瞟向四周,總覺得黑暗中有什么東西在窺視他們,
更新時間:2024-12-28 18:48: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