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死!
我真想找個地縫直接鉆進去。
我悄悄地瞟了溫虹一眼,卻發現她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
“那什么,嫂子,我……我……”
“我什么呀?是不是被我說中了。過來,再讓嫂子看看腰圍是否合適。”
我僵硬地向前跨了一步,溫虹瞟了我一眼,一邊裝模作樣地讓我轉身,看了看腰圍,一邊用她的手,有意無意地蹭著我。
溫虹又說道:“你真是人小鬼大,一定談過不少戀愛,有過不少女朋友吧?”
“沒……沒有,我……我從來沒交過女朋友。”
“沒交過?那怎么會對少婦感興趣呢?”
我趕緊解釋道:“我真沒有,只是……”
“只是她在勾引你,對嗎?”溫虹笑道,“她可是副校長的愛人,雖然性格張揚一點,卻也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不過話說回來,她看你的眼神好像真的不一樣。”
怎么,連她都發現了,看來我的判斷并沒錯,陳靈均真的對我有意思?
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幻化成一團熱血,直接撞擊著我腦袋的皮層。
我腦補著昨天晚上蕭大虎和溫虹在一起時的情景,如果換成我和陳靈均,我一定會像只撲食的餓虎,讓她拼命尖叫著求饒。
巨汗!
就在我短暫出神的瞬間,溫虹居然用食指和中指交叉在一起,然后揉捏可一下我腰上的肉。
我去!
這……特么也太那個啥了吧?
我渾身一個激靈,居然有一種被調戲的感覺。
就在這時,大門“咔噠”一下被人用鑰匙打開,蕭大虎突然出現在門口。
嚇得我渾身一哆嗦,一臉脹紅地看著蕭大虎,做賊心虛地高聲喊了一句:“大虎哥——”
溫虹卻像是沒事一樣,非常自然的挪開手,裝模作樣的打量著我,甚至還喊了一句:“大虎,你過來看看這套衣服怎么樣?”
蕭大虎似乎并沒察覺出異樣,估計以為看到溫虹給我買了許多衣服,我有些不好意思。
他把公文包往桌子上一放,走到我面前上下端詳了一番,點頭道:“不錯,不錯,太帥氣了,真不錯!都沒給我買過這么多衣服,以后在家里可得好好聽話。”
我忐忑不安的心終于平靜了一點,趕緊點了點頭,又對溫虹說了聲:“謝謝嫂子。”
溫虹一把揪住我的耳朵說:“和你說了多少遍了,別叫我嫂子,都把我叫老了,記住了啊,以后要叫姐,叫玉姐,明白了嗎?“
雖然看著是揪住了耳朵,但是實際上沒有用勁,一點都不疼。
我佯裝齜牙咧嘴的說:“嫂...玉姐,松手,疼,我記住了。”
溫虹衣服孺子可教表情笑了笑,拿著她自己買的衣服走上樓去。
蕭大虎立即湊到我耳邊說道:“沒事,我年薪二十多萬,一分不少地全給她了,你玉姐過去只貼娘家,難得她愿意替你買衣服,我把你當兄弟看待,記住,不管玉姐給你什么,你都理直氣壯地拿著,那都是哥的錢,沒事的!”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心里卻在想,他還是大學的副教授呢,怎么就不想想,為什么溫虹對我會這么大方呢?
蕭大虎又上下端詳了我一下,伸手拍著我的肩膀說道:“這才像個大學生的樣子!”
“大虎哥,”我皺著悄聲道,“這……也太貴了,在老家,這一身衣服能抵我們好幾個月的伙食。”
“喲,你們哥兒倆咬什么耳朵,是不是在背后說我壞話呀?”
溫虹從樓上下來,面帶微笑地調侃了我們一句。
蕭大虎趕緊解釋道:“誰還敢說你的壞話?小嚴剛才說,這輩子都沒看過這么好的衣服,如今穿在身上還真不舒服。”
“那就是你沒做好,自己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卻從來不關心一下小嚴,你還好意思說?”
“嘿嘿,是我想得不周到。”蕭大虎轉而對我說道,“小嚴,以后你要是賺錢了,可別忘記了好好孝順你玉姐!”
我尷尬地笑了笑:“一定,一定!”
溫虹抿嘴一笑,直接朝廚房走去。
蕭大虎讓我把那些衣服都拿回房間去,我把衣服放進房間的衣柜后,一個人靠在墻邊發呆。
蕭大虎對我親如兄弟,可溫虹卻發現了我人性的弱點,就像是個收藏家,把玩著自己的藏品一樣,不斷把玩著我的激情。
我該怎么辦?
也許命中注定,蕭大虎這輩子要被戴綠帽子,可那個人怎么著也不該是我呀!
雖然我對溫虹充滿了無盡的遐想,昨天晚上還臆想了她一把,但做人起碼的底線還是應該固守的吧?
我決定吃飯的時候向他們提出來,自己搬回學生公寓去。
溫虹很快做好了午餐,喊我下去吃飯。
我們三個呈三角形坐著,蕭大虎坐在中間,我跟溫如對面坐著。
剛剛吃了兩口飯,我正準備開口說自己要搬走。
“對了,”溫虹突然對蕭大虎說道,“今天我跟陳靈均提了一下你評教授的事情,她說現在規定越來越嚴,你非得到老少邊窮地區支教一年,才有可能評上的。”
與此同時,我發現自己腿上,像是爬上來個什么東西,趕緊低頭一看,原來是溫虹的腳從對面伸了過來。
她脫下了棉拖鞋,腳趾上還抹著紅色的指甲油,不停地用腳趾撩撥著我。
我的一顆小心臟,立即跳到了嗓子眼,趕緊把身體往桌子前傾,生怕被蕭大虎發現。
蕭大虎陰沉著臉應了一句:“問題是就算去支教,也不一定評得上。”
“那你打算放棄了?”
“在副教授里我本來就算年輕的,如果沒有過硬的關系,明年想評為教授絕對不可能。除非是校領導直接找我談話,明確只要支教一年就能評教授的話,我才會去的。”
“那咱們就去送點禮唄!”
“你沒搞錯吧,全國上下反腐一盤棋,這種時候你就是想送,也沒人敢接呀?”
“那要看送什么?”
蕭大虎一臉愕然的看著她,反問了一句:“送什么?”
溫虹又用她的腳踩了踩我,我忽然明白了,她是想把我作為禮物送給陳靈均。
我不僅沒有那種被利用的感覺,反而暗自興奮起來。
溫虹這時瞟了我一眼,對蕭大虎說道:“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回頭再去找找陳靈均。”
吃過午飯之后,我們回各自的房間午休,因為被溫虹撩得夠嗆,整整一個中午,我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不過此時此刻,我心里想著可不是陳靈均,而是溫虹。
我甚至臆想著,一旦蕭大虎睡著了,溫虹會不會摸到我的房間里來呢?以她中午在桌子底下干的事,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事她干不出來。
事實證明我想多了,整個中午她并沒有來我房間,相反倒是上班的時候,他們夫婦一塊兒離開。
出門的時候,溫虹伸手挽著蕭大虎的胳膊,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居然讓我心里醋浪滔天。
我倍感失落地走下樓去,正準備到操場上去看看有沒有人打球。
剛剛出門,突然一個東西從上面飄落到我的頭頂,我伸手拿下來一看,居然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
前面是一塊三角形的紅布,三個角延伸出三根紅帶子,開始我還以為是口罩,后來才反應過來,居然是一件女人貼身衣物。
我一抬頭,發現隔壁的陽臺上,陳靈均正探出個腦袋,面頰微紅的對我笑道:“是小嚴吧,不好意思,我的衣服掉下去了。”
更新時間:2024-12-27 23:42: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