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喝了什么?"孟浩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我俯身靠近他的耳邊,
輕聲細語:"還記得那瓶水嗎?就是你用來毀掉我人生的那瓶。
"他驚恐地瞪大雙眼:"不可能...你怎么會...我的頭...""放心,
我不會讓你這么快就死。"我撫摸著他的臉,就像他曾經對我做的那樣,"我要你親眼看著,
你的魔鬼村是怎么覆滅的。"他突然獰笑:"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你永遠不知道背后還有誰..."刀鋒劃過他的喉嚨,溫熱的鮮血濺在我的紅裙上。
這里是魔鬼村,但從今天起,我就是新的守門人。01我從沒想過,
一個普通的微信群會讓我墜入地獄。那是個寒冷的冬日清晨,我正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
"時尚麗人"群里突然跳出一條信息,那條信息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我叫韓雨欣,
今年22歲,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和千千萬萬個懷揣著星夢的女孩一樣,
我也渴望能在這座城市里閃耀。"急招平面模特,身高170以上,日薪3000,
要求形象甜美,吃苦耐勞者優先。"這條信息像一顆明亮的星星,瞬間吸引了我的目光。
發布信息的人叫孟浩,他說自己是某知名經紀公司的星探。我猶豫了一會兒,
還是加了他的微信。畢竟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里,3000元的日薪實在太誘人了。
頭像是一張西裝革履的證件照,朋友圈里全是各種高端時尚活動的照片,
看起來很專業的樣子。"您好,我對這份工作很感興趣。"我小心翼翼地發出消息。
"方便視頻面試嗎?"他很快回復。十分鐘后,我看到了一個三十出頭、氣質儒雅的男人。
他的談吐專業,對這個行業似乎很了解,這讓我放下了戒心。"你的條件很不錯,
氣質也很適合。"他認真地說,"明天有個香水品牌的拍攝,要不要來試試?"我心跳加速。
這就是機會嗎?第二天早上九點,我按約定來到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廳。
孟浩已經在那里等我了,他今天穿著一身深灰色的高定西裝,看起來更加精英范了。
"先喝點東西暖暖身子吧。"他遞給我一杯熱拿鐵。咖啡的香氣很醉人,
但更醉人的是他描繪的未來藍圖。"你的氣質很特別,做平面模特可惜了。
"他認真地看著我,"其實我們公司最近在籌備一個大型選秀節目,以你的條件,
完全可以試試。"我的心跳得更快了。"但是要先去見一下節目總監,他在郊區的影視基地。
"他看了看手表,"現在過去正好。"理智告訴我應該多問幾句,但夢想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我跟著他上了一輛黑色奧迪A6。車里放著舒緩的音樂,他不時和我聊著娛樂圈的事情,
語氣溫和,舉止得體。"你渴了吧?"他遞給我一瓶礦泉水。我確實有點口渴,
接過水瓶的時候,我注意到是一個很普通的品牌。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水有點甜,
但我沒在意。直到視線開始模糊,意識漸漸遠去,我才明白自己犯了一個多么致命的錯誤。
我想喊,但嘴巴已經不聽使喚。我想逃,但四肢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黑暗吞噬了我的意識之前,我看到孟浩臉上露出了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笑容。再次醒來時,
我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陰暗潮濕的屋子里。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霉味和動物糞便的臭氣。我想動,
卻發現手腳都被粗糙的麻繩緊緊捆住。破舊的木門外傳來腳步聲。我的心跳幾乎停止。
門開了,一個渾身散發著酒氣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戴著一個金屬項圈,
臉上帶著令人作嘔的笑容。"醒了?"他粗暴地抓住我的下巴,"我叫徐山,從今天起,
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拼命掙扎,卻換來更殘暴的對待。02黑暗中,
我蜷縮在潮濕的角落里,渾身止不住地發抖。時間在這里失去了意義,
我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每一次木門被打開,都意味著新的折磨。那天,
我聽到了一個陌生女孩的尖叫聲。聲音是從隔壁傳來的,撕心裂肺,像被踩住尾巴的野貓。
"救命!求求你們放過我!"女孩的哭喊聲透過薄薄的土墻傳來。我顫抖著把耳朵貼在墻上,
聽到了徐山粗重的喘息聲和皮帶抽打的聲音。"不聽話的下場就是這樣。
"徐山的聲音里帶著猙獰的笑意。我蜷縮得更緊了,眼淚無聲地流下。第二天,
我終于見到了那個女孩。她被徐山拖著經過我的門口,渾身青紫,嘴角還在流血。
她的眼神空洞,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必須逃出去。深夜,
我用藏在稻草里的鐵絲撬開了門鎖。月光如水,灑在這片荒涼的山村里。四周黑魆魆的,
只有零星幾處透著微弱的燈光。我赤著腳,踩著濕滑的泥土,朝著最遠處的燈光跑去。
寒風刺骨,但求生的本能讓我顧不上這些。突然,一聲狗叫劃破夜空。我的心跳幾乎停止。
"跑啊!繼續跑啊!"徐山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伴隨著狗鏈嘩啦作響的聲音。我拼命地跑,
腳底被石頭劃破也顧不上。但我的體力在逐漸耗盡。終于,我被追上了。徐山抓著我的頭發,
把我拖回了那間黑屋。"你很有膽子啊。"他冷笑著,"看來是我對你太溫柔了。
"接下來的懲罰,讓我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他用鐵鏈鎖住了我的腳踝。鏈子很短,
我只能在床邊活動。"這里是魔鬼村,從來沒有人能逃出去。"他一邊收緊鐵鏈,一邊說。
那天晚上,我聽到了更多女孩的哭聲。聲音從不同的方向傳來,像一場絕望的合唱。第三天,
我看到了孟浩。他穿著那身熟悉的西裝,跟徐山站在院子里談笑。"這批貨不錯,
老板很滿意。"孟浩的聲音飄進我的耳朵。"上個月那個不聽話的已經處理掉了。"徐山說。
我終于明白了真相。這里是一個專門囚禁和交易被拐女性的地方。孟浩負責在外面物色目標,
徐山則是這里的看守者。而我,只是一個商品。那天晚上,我又聽到了卡車的轟鳴聲。
有新的女孩被帶來了。她們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像一把把尖刀刺進我的心臟。
我蜷縮在角落里,緊緊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鐵鏈深深勒進我的腳踝,
留下了紫黑的淤痕。我知道,想要活著離開這里,我必須改變策略。
暴力反抗只會帶來更殘酷的懲罰。我必須學會在地獄里生存。而活著,就還有希望。黑暗中,
我聽到隔壁的女孩在低聲啜泣。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在等待救贖。但救贖永遠不會從天而降。
我握緊了拳頭,在心里發誓:總有一天,我要讓這些惡魔付出代價。03那天早上,
我又一次吐得昏天黑地。這已經是第三天了。我蜷縮在角落里,看著地上的污穢,
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在腦海中。我懷孕了。這個認知讓我渾身發冷。當徐山推門進來時,
我故意沒有擦掉嘴角的污漬。他的眼神變了。"你懷孕了?
"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我從未聽過的緊張。我沒說話,只是虛弱地靠在墻上。"該死!
"他罵了一句,轉身離開了。半小時后,他帶來了一個人。那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穿著褪色的白大褂,背著個破舊的醫藥箱。"張醫生,你給她看看。
"徐山的語氣出奇地溫和。張明遠,這個村里唯一的醫生。他的眼神很特別,
不像其他人那樣充滿欲望和殘忍。他蹲下來給我把脈,手法輕柔。"確實有了。"他說著,
遞給我一片藥,"吃了它,能緩解惡心。"徐山的態度突然好了起來。
他給我換了個更大的房間,還給我買了新衣服。"你要好好養胎。"他說。我知道,
在他眼里,我肚子里的孩子或許值不少錢。但這個意外,給了我一線生機。
張醫生每周都會來看我。他的眼神里總是帶著一絲憐憫。"你很年輕。"有一次,
他趁徐山不在,小聲對我說。我抓住了他的手,"求求你幫幫我。"他沉默了很久,
最后輕輕點了點頭。從那天起,他每次來看診,都會偷偷告訴我一些外面的消息。
我知道了這個村子的情況。知道了逃生的路線。也知道了徐山的弱點。
但我需要更多時間和自由。于是我做了一個冒險的決定。那天晚上,
我偷偷把張醫生給的保胎藥全都倒掉。然后開始劇烈運動。第二天凌晨,我感覺到了劇痛。
鮮血順著大腿流下。我的尖叫聲驚動了整個院子。徐山慌了神,連夜把張醫生叫來。
更新時間:2024-12-27 17:19: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