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悅,曾經是殺手組織里最頂尖的殺手,在那暗無天日的世界里,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
每一次任務都是與死神擦肩而過,可我從未想過,自己最終竟會落得那般凄慘的下場。那夜,
京都的夜色宛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沉甸甸地壓在這座繁華都市的上空,
將一切都籠罩在神秘而危險的氛圍之中。我身著標志性的黑色夜行衣,
身姿輕盈地穿梭在當朝禮部尚書府邸的房檐之上,仿佛與這黑夜融為了一體。
這次任務目標是那位禮部尚書,組織傳來的消息確鑿無疑——他暗中與敵國勾結,
而雇主出了令人咋舌的高價,要讓他永遠閉上嘴巴,我便是執行此次任務的那把冰冷利刃。
順利潛入尚書大人的書房后,我屏息凝神,正準備以最快的速度出手,給目標致命一擊。
然而,剎那間,四周卻驟然燈火通明,亮如白晝,緊接著,
震耳欲聾的喊殺聲打破了夜的寂靜,如洶涌的潮水般向我涌來。“哼,果然有埋伏。
”我心中暗自冷哼一聲,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冰冷的沉穩,絲毫沒有慌亂之色。
手中緊握的匕首在燈光的映照下,閃過一道森冷的寒光,
我毫不猶豫地朝著沖上來的護衛刺了過去,動作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我自幼在殺手組織中接受嚴苛的訓練,練就了一身凌厲狠辣的身手,
那些護衛一時間根本難以近我的身。可對方顯然是做了極為周全的準備,
源源不斷的人手從四面八方涌了進來,將我團團圍住,我漸漸感覺到體力在急劇消耗,
開始有些力不從心了。就在我躲避一名護衛揮來的長刀時,后背不小心露出了一絲破綻,
還沒等我做出反應,一陣劇痛便從后背襲來,一把冰冷的劍無情地刺入了我的身體。
我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憑借著頑強的意志力繼續反擊,
手中的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道致命的弧線,又接連解決了好幾個人。
但身上的傷口卻越來越多,鮮血如泉涌般浸透了我的衣衫,順著衣角不斷滴落,
在地上匯聚成一灘觸目驚心的暗紅色。最終,在又一輪猛烈的圍攻之下,我再也支撐不住,
雙腿一軟,重重地摔倒在地,眼前的景象也變得越來越模糊,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離我遠去。
就在我意識快要消散的那一瞬間,神奇而又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我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脫離了那具滿是傷口的身體,緩緩飄起,隨后,
一些陌生卻又好像在哪兒見過的畫面如幻燈片一般,在我的眼前一一浮現。畫面中,
一對衣著華貴的夫婦,面容慈祥,眼中滿是對懷中襁褓嬰兒的疼愛,可那慈愛之中,
又透著深深的焦急和悲傷,他們似乎遭遇了極大的變故,不得不與那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分離。
緊接著,一些零碎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隱隱約約地告訴我,
我竟然是鎮國公府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帶著無盡的震驚、深深的遺憾和滿心的不甘,
我緩緩閉上了雙眼,心想,這輩子算是徹底結束了吧,卻萬萬沒想到,命運的齒輪,
居然在這一刻開始了奇妙的反轉。我仿佛陷入了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深淵之中,
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意識在混沌的狀態里不斷飄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一陣嘈雜的聲音如同利劍一般,穿透那濃厚的黑暗,
將我硬生生地從那無盡的昏睡中吵醒了過來。我艱難地睜開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破舊而狹小的屋子,屋子里彌漫著一股潮濕發霉的氣味。
周圍有幾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正用好奇又帶著幾分警惕的眼神看著我,
仿佛我是一個突然闖入他們世界的異類。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身體,
心中頓時涌起一陣難以置信的驚喜——那些原本足以致命的傷口居然都消失不見了!
再仔細打量一下四周的環境,我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這竟然是我小時候剛被殺手組織收養不久時待的地方呀!我竟然重生了!
這個念頭如同一道閃電劃過我的腦海,驚喜與決絕的情緒瞬間涌上心頭,
占據了我的整個心房。上一世,我活得糊里糊涂的,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殺人工具,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知道自己的身世,錯過了太多本應屬于我的美好。這一回,
我可一定要牢牢抓住命運賜予我的這次機會,擺脫殺手的宿命,找回我的親人,
去過上那充滿陽光、溫暖而又不一樣的人生。我決定先按捺住性子,
在組織里裝作乖乖順從的樣子,一邊拼命地提升自己的實力。
不放過任何可以讓自己變得更強的機會,一邊悄悄地留意任何可能和我身世有關的蛛絲馬跡,
同時尋找合適的時機脫離組織的掌控,重獲自由。烈日高懸,訓練場上的地面被曬得發燙,
仿佛都要冒起熱氣來。我們一群孩子又如往常一樣,在教官的嚴厲注視下,
進行著刺殺動作的訓練。我手持匕首,眼神專注而冷冽,
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那幾個看似簡單,實則暗藏玄機的刺殺招式。每一次出刀,
我都力求速度更快、角度更刁鉆,力求讓力量在瞬間爆發又精準地集中于一點。
汗水早已濕透了我的衣衫,順著臉頰不斷滑落,可我像是渾然未覺一般,
沉浸在自己的訓練節奏里。旁邊的小伙伴們,在休息的間隙,目光總是不自覺地投向我這邊。
他們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一邊擦著汗,一邊壓低聲音悄悄議論著。“你們看林悅,
最近這是怎么了呀?感覺像變了個人似的,這訓練起來也太拼命了吧。
”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小姑娘皺著眉頭,眼中滿是疑惑,小聲地對身邊的人說道。“是啊,
以前雖說她訓練也挺認真的,但也沒像現在這樣,跟不要命了似的。而且你們發現沒,
她的動作比以前更利落了,就好像那些招式本來就長在她身上一樣。
”一個皮膚黝黑的小男孩附和著,一邊說還一邊模仿著我剛才的動作,可比劃了幾下,
就無奈地搖搖頭,顯然他模仿不來那種流暢和精準。“我還聽說啊,她每次咱們休息了,
還自己偷偷加練呢,也不知道她到底為啥這么拼命。”另一個瘦高個的少年湊過來,
神秘兮兮地分享著他聽來的消息。眾人聽了,都不禁咋舌,眼中的好奇更甚了。這時,
一直站在旁邊沒說話的阿虎,是我們這群孩子里比較有威望的,他摸著下巴,
若有所思地說:“不管她為啥這么拼命,咱們也得加把勁兒了呀,不然以后要是執行任務,
怕是跟不上她的腳步咯。”眾人聽了,紛紛點頭,雖然嘴上應和著,可心里都清楚,
想要達到我現在的程度,那可得下一番苦功夫了。而我,結束了一組動作后,微微喘著氣,
抬眼看向他們,正好對上了他們投來的復雜目光。我心里明白他們在疑惑什么,在議論什么,
可我并不在意。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要變得強大,
強大到足以擺脫這殺手組織的束縛。短暫的休息過后,訓練繼續,
我又一次全身心地投入其中,那匕首在我手中揮舞,帶起一道道殘影,
仿佛在訴說著我內心堅定的決心。憑借著前世積累的豐富經驗和那股子不服輸的頑強毅力,
我很快就在這群孩子里脫穎而出了,每次訓練考核的成績都名列前茅,
自然而然地引起了組織里一些小頭目們的注意。時光在日復一日的刻苦訓練中悄然流逝,
我在殺手組織里也慢慢地長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
原本青澀的面容逐漸展露出一種別樣的清冷氣質,而那犀利的眼神,
更是仿佛能看穿人心一般,讓人一看就不敢輕易靠近我,仿佛只要靠近我,
就會被我身上那股無形的寒意所凍傷。在一次組織安排的內部比試中,
我終于迎來了一個可以大展身手的機會,也正是這場比試,讓我在組織里徹底嶄露頭角。
比試場上,我身姿輕盈得如同一只在林間自由穿梭的飛燕,手中的匕首在我的掌控之下,
好似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靈活自如地在對手之間來回穿梭,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凌厲的風聲,
精準地朝著對手的破綻處攻去。面對那些身形比我高大強壯得多的對手,
我沒有絲毫的畏懼之色,心中冷靜得如同冬日的湖面,
巧妙地利用他們每一個不經意間露出的破綻,一次次精準地得手,將他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這丫頭,不得了啊!”臺下一位負責訓練的老者看著我在比試場上的精彩表現,
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贊賞之色,忍不住出聲贊嘆道。
周圍其他的小伙伴們也都被我的身手給徹底折服了,他們圍坐在一起,
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比試,一邊小聲地議論個不停,眼中滿是羨慕和欽佩。
我輕輕松松地就贏得了這場比試的勝利,可我心里明白,這只不過是我計劃中的一小步而已。
我深知在這個殘酷無情的殺手組織里,越是表現得出色,
組織對我的期望和監管肯定就會越高,我也就需要更加小心謹慎地行事,稍有不慎,
就可能會前功盡棄,甚至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從那以后,
我開始參與一些簡單的外部任務了,憑借著扎實的功底和冷靜的頭腦,每一次執行任務,
我都能干凈利落地完成,從未出現過任何差錯,也從未失過手。漸漸地,
我的名聲就在組織里悄悄傳開了,好多人都知道有個叫林悅的小姑娘,天生就是做殺手的料,
是組織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但我可沒有被這些虛名沖昏頭腦,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
我始終保持著清醒的頭腦,趁機和外面的人打交道,不動聲色地打聽著鎮國公府的事兒。
每當聽到有人提起鎮國公夫婦這么多年一直在堅持不懈地尋找他們失散的女兒時,
我的心里就會對那還未曾謀面的親人又多了幾分期待和親近感,
也更加堅定了我要盡快脫離組織,找回親人的決心。我十五歲那年,
我覺得時機已經差不多成熟了。靠著之前積攢下來的一些人脈關系,
以及我精心策劃了許久的方案,我成功地擺脫了殺手組織的一次追殺,趁著夜色的掩護,
如同一只重獲自由的鳥兒一般,毅然決然地逃離了那個囚禁我多年的地方。
我喬裝成一個普通的江湖女子,踏上了尋找鎮國公府的漫長旅途。這一路上,
可謂是風餐露宿,吃盡了苦頭,但我心中卻滿是對未來的憧憬,沒有絲毫的怨言。畢竟,
相較于前世那暗無天日的生活,眼前的這些艱難困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路過一片樹林的時候,一伙山賊攔住了我的去路。那山賊頭目滿臉淫笑地看著我,
嘴里吐出的話語更是讓人作嘔:“喲,小娘子,這是要去哪兒啊?把身上的錢財都交出來,
大爺我興許還能饒你一命,要是不聽話,嘿嘿,可別怪大爺我不客氣了啊。
更新時間:2024-12-27 17:17: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