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傅梓鑫一直愛我如初。直到他白月光回國,他將懷孕六個月的我推下了樓。
看著滿地的鮮血,他卻視若無睹。“宋薇瀾,你別裝,別以為弄點雞血我就會上當。
”“宋薇瀾,你永遠都比不上晴芝。”直到這時我才知道,
原來傅梓鑫一直有一個忘不掉的白月光。既然如此,那這段婚姻不要也罷。
可當我將離婚證扔到傅梓鑫面前時,他卻紅了眼。“薇瀾,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1“梓鑫,我求求你,先送我去醫(yī)院好不好,我真的好疼。”我趴在地上,一手捂著肚子,
一手拼命地拽緊傅梓鑫的褲腿。可站在我面前的傅梓鑫卻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宋薇瀾,
你別在我面前裝,我剛才根本就沒有用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不想讓我去接晴芝,
才故意摔下的樓。”看著傅梓鑫的居高臨下,我卻只能一再乞求。“梓鑫,我求你,
這次我真的沒有騙你,這也是你的孩子啊!”“宋薇瀾,你別拿孩子來威脅我,
以為弄點雞血我就會上當嗎?”可我的乞求卻換不來他半點的心軟,反而讓他緊鎖著眉,
不再多說,而是一腳將我的手踢開,跨過我的身體,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看著傅梓鑫決絕的背影,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明明答應陪我去一起去做產(chǎn)檢,
可就在出門時傅梓鑫卻突然接到陳巖的電話,說沈晴芝今天要回國。
看著傅梓鑫神情復雜的掛了電話,我的心莫名地提到了嗓子眼。我上前拉住他,
想要問他怎么了,可他卻突然將我的手揮開,然后說了句有急事,便匆匆離開了家。
我隨著他追出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電梯停了電,而傅梓鑫正準備轉身走樓梯。
我搶先一步擋在了她面前。“梓鑫,你說過今天要陪我去產(chǎn)檢的!”“阿瀾,你別鬧,
晴芝離婚了,她今天回國,我必須去接她。”“晴芝是誰?她有我重要嗎?我才是你的老婆。
”“她是我一生摯愛。”說著,傅梓鑫不耐煩地將我抓住他的手一揮,而我因重心不穩(wěn),
直直的摔下了樓梯。可是親眼看著我從樓梯間摔下去的傅梓鑫卻對滿地的鮮血視若無睹。
他去接沈晴芝,卻將摔倒的我留在了原地。看著他越來越模糊的背影,
我最終還是支撐不下去,暈倒了。再次醒來,是在醫(yī)院。看著熟悉又陌生的白色,
摸著平坦的腹部,我知道,這個孩子我終究還是沒能保住。“唉,小宋啊,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要不是鄰居上樓的時候看見了你,恐怕不僅僅是孩子,
你這條命都很難保住。”見我醒來,主任從病房外走了進來,滿眼都是責備與心疼。
看著一直對我很好的主任,我忍不住紅了眼眶。“沒事的,沒事的,別多想,你還年輕,
孩子還會有的。”“對了,小傅那孩子呢?不是說今天他陪你一起來做產(chǎn)檢嗎?
怎么你一個人倒在樓梯間,他卻不在?”一邊說著,主任一邊給我做著檢查,
在確定我沒事之后,才松了口氣。可是聽著主任的話,想起傅梓鑫走前的決絕背影,
想起他說一生摯愛時的眼神,我強忍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主任,我想回來,可以嗎?
”我答非所問,可主任好像猜到了什么,重重嘆了口氣。“回來吧!”“你先把身體養(yǎng)好,
我去給院領導那邊說說。”“謝謝!”看著主任離開的背影,我的心里五味雜陳。
我原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本就沒什么時間談情說愛,與傅梓鑫也不過是相遇在相親宴上。
剛開始我對他并沒有什么感覺,可后來卻沉淪在他猛烈的追求中。他會時不時給我買花,
會送我上下班,也會一遍又一遍和我煲電話粥。順其自然的,我們結了婚,
也有了自己的孩子。懷孕后我為了能專心照顧正在事業(yè)上升期的他還有我們的寶寶,
我向醫(yī)院提了離職申請。只是我沒想到,他對我所有的愛,在他白月光回國的那一刻,
全都煙消云散。既然如此,那這段虛假的婚姻,我也不再稀罕。看著漸漸暗下去的天空,
強烈困意席卷了我的全身。2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一旁的手機鈴聲吵醒。“嫂子,
鑫哥喝了不少,你能來接接他嗎?”打電話的是傅梓鑫的好友陳巖,
也是那個告訴他沈晴芝要回來的那個人。電話那頭很吵,
可迷糊的我卻還是清晰的聽見了傅梓鑫在那頭帶著醉意的話。“你給她打電話干什么?
他一個孕婦來了又有什么用?”“你們都不知道,自從她懷孕之后,就長得越來越丑,
鼻子也變大了,人也胖了,還有那個肚子啊,嘖嘖嘖,全是妊娠紋,就像無數(shù)的蛆蟲一樣,
我真是看她一眼都覺得惡心。”“還是晴芝好啊,依舊那么漂亮,即使結過婚,
依舊還是當年的模樣。”說完后,一陣哄堂大笑,甚至連陳巖也在抑制住想要笑出來的沖動。
可是聽著他的醉話,我心里卻是一陣苦澀。原來,自我五個月長妊娠紋開始,
他就不再抱著我睡覺的原因竟然是這個!我還一直以為,他只是怕壓著寶寶。原來,
更新時間:2024-12-27 11:0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