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婦的女兒,今天膽子很大嘛。
之前的柔弱可憐果然都是裝的。
厲沉嘴角勾起一個(gè)嘲諷的弧度,淡漠地應(yīng)了一聲:“嗯。”
葉瑩見我得到了厲沉的回應(yīng),一陣激動(dòng),又急忙催促我道:“軟軟,你不是有事要和大哥說嗎?”
我一臉茫然。
除了有肉的部分我是逐字逐句閱讀,其他情節(jié)都是一目十行。
哪知道她說的什么事哦。
我沒亂吭聲。
空氣突然安靜。
還是厲沉打破沉默,“什么事?”
葉瑩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我一眼,“就是軟軟十八歲成年禮的事,我們想在家里辦個(gè)宴會(huì),邀請一些名流朋友過來觀禮,也好讓大家知道軟軟是你的妹妹。”
“啪。”
厲沉把筷子重重地放在桌上,目光狠厲。
這么多年了,賤婦還不死心。
當(dāng)年母親尸骨未寒,父親就迫不及待地把這對母女倆接了回來。
要不是他雷厲風(fēng)行的奪權(quán),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會(huì)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三口。
現(xiàn)在,連自大的父親都不敢和他大聲說話,這賤婦和小賤人還想用他鍍金,好提高身價(jià)。
做夢。
低壓彌漫在空氣中,無人敢出聲,噤若寒蟬。
只有我,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這個(gè)劇情我記得,女主就是在辦成年禮那天被腹黑的繼兄給那啥的。
并且從此開啟了少兒不宜。
我握緊拳頭,拒絕澀澀,從我做起!
厲沉也不吃了,直接站起來。
正好看到我勾起的嘴角,嫩得能掐出水的小臉含羞帶怯,艷若桃李。
他呼吸一滯,小賤人今天怎么看上去有些不一樣了。
好誘人。
厲沉:“蘇軟,跟我上來。”
“啊?哦。”葉瑩過來推了我一把,我不情不愿地站起來。
跟著厲沉進(jìn)了一個(gè)房間,等門被帶上了才后知后覺這是他的臥室。
“跪下。”
我:“???”
你特么是什么品種的神金?
我錯(cuò)愕的表情讓他眉頭皺得更深,“我不想說第二遍。”
低沉的聲音給了我極強(qiáng)的壓迫感。
我開始發(fā)抖,是這具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
我皺眉,怎么怕成這樣?
膝蓋已經(jīng)想跪了,但還有一點(diǎn)骨氣支撐著我站在原地,誠懇發(fā)問:“為什么?”
“幾天不見,敢忤逆我了?”厲沉一邊說,一邊開始解皮帶。
不是,好好的,你解皮帶干什么啊喂?!
我嚇得軟在地上,立馬跪得筆直,“不是哥,你這是弄啥勒?我跪,我給你跪了還不行嗎?”
厲沉諷刺一笑,眼里帶著深深的惡意。
“去床邊趴著,撅高點(diǎn)。”
我警惕地看著他,色厲內(nèi)荏:“你想干嘛?我還沒滿18,十年有期徒刑了解一下。”
難道他想提前辦我?
厲沉已經(jīng)把皮帶取了下來,聞言一愣,“你在想什么?以為我想上你?你也配?”
“那你為什么要脫褲子?”
“閉嘴。”
瞎嗎?他只解了皮帶,哪有脫褲子。
“快點(diǎn),別逼我弄死你。”
“那你先發(fā)誓,絕對不是要嗯嗯我。”
厲沉臉黑如鍋底,忽然邪魅一笑,手里的皮帶在空氣中甩了一下,發(fā)出一陣破空之聲。
“你果然是在找死。”
我尖叫一聲,差點(diǎn)忘了,男主都是法制咖,他是真敢弄死我。
身體不受控制般,幾下爬到床邊,顫顫巍巍趴下。
“是……這樣嗎?”我羞恥到臉紅得幾欲滴血。
就是那聲音軟軟綿綿的,可憐極了,厲沉下意識(shí)就想把她抱在懷里輕輕哄。
厲沉拿皮帶的手一頓,壓下心中的異樣,皮帶終究揮了出去,只是那力道不由得輕了很多。
“啪”的一聲,我的尊臀上傳來巨大的疼痛感。
痛得我叫出聲音,眼淚奪眶而出。
他他他,居然用皮帶抽我屁屁?
原著好像沒有這段啊?
更新時(shí)間:2024-12-21 20:5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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