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我還是自虐般地開車跟上了池嶼州。
隨后,我便看到他將車子開到了一處別墅外,一身白裙的方妤在見到他后瞬間撲了上去。
“嗚嗚嗚,阿州,我還以為你真的不要我們母子了!”
“我怎么會舍得不要你們?我說過會好好養著你,只是你不該出現在梔梔面前。”
池嶼州故作古板地訓斥了幾句,卻在看到方妤楚楚可憐的眼神后忍不住心軟地捏了捏她的臉。
方妤頓時轉悲為喜,嬌羞地說,“嗯……醫生說三個月,已經可以了……”
“阿州,你要不要試試呀,孕婦也別有一番風味呢……”
我看到幾乎是在方妤話音落地的一瞬間,池嶼州便迫不及待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小東西,你怎么這么會,嗯?”
“嗚嗚,輕點,小心寶寶……”
“還不是你勾引我的?自己受著吧!”
一時間,空氣中似乎都充滿了歡愉的氣味,讓我忍不住面色煞白,扶著身邊的樹干嘔吐了起來。
即便早有心理準備,可當我親眼看到這一幕時,心臟仍然感到鉆心的疼。
我忍不住想起在面對自己時,池嶼州那副純情又小心的模樣。
他說,我是他最重要的的珍寶,最寶貴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到婚后。
可是如今,他卻對另一個女人如此粗暴、如此欲罷不能。
淚水糊了滿臉,我痛苦地癱倒在路邊,而不遠處的兩人卻還在曖昧地動作著。
最后,是一個好心的路人發現了我,將我送去的醫院。
再醒來后,我的心臟依舊還疼,可對于池嶼州的背叛我沒有那么難受了。
拿出手機,繼續在小號上編輯新的內容。
看著熱度漸漸變高,我忍不住想當池嶼州發現這個賬號時,會是什么反應呢?
回到家里后,我將池嶼州送自己的東西全部整理了出來。
五年來攢了滿滿一大箱子的機票、池嶼州為我寫的無數封情書、池嶼州親手做的各種手工禮物……全部被扔進了火堆中。
望著熊熊燃燒的烈火,我忍不住看向窗外那片純凈的雪景。
明明是七月,池嶼州卻因為我喜歡雪,便花了大價錢為我搭建了一片人工雪景棚。
里面還有他親手為我堆的雪人。
當初池嶼州站在漫天飛雪中,小心翼翼地握著我的手說——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梔梔,你愿意與我白頭偕老嗎?”
回憶至情深處,我才驚覺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我和池嶼州,再也沒有機會白頭偕老了。
就在這時,池嶼州推開了房門。
看到了地面上的火堆后,他猛地面色一變,不可置信地望著我說,“梔梔,發生什么事了?”
“你為什么要把我們的回憶都燒了!”
不知為何,他望著眼前面色蒼白如紙的我,總覺得我好像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于是他心慌意亂地將我的手放在心口,情真意切地說,“梔梔,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請你原諒我,我一定會改的!”
下一秒,我淡淡抽出了手,“沒有,只是覺得人生應該向前看,就把曾經的東西都燒了。”
聽我說完,池嶼州松了口氣。
但他還是有幾分緊張,便柔聲說,“梔梔,是我不好,這幾天有點忽略你了。明天我把工作都推了,陪你去看電影好不好?”
我沒有說話,池嶼州只當我是默認了,第二天便拉著我去了電影院。
卻沒想到,電影開場后,方妤竟然慢條斯理地走了進來,又坐在了池嶼州身邊。
只見池嶼州迅速沉下去了臉色,又做出歉意的模樣和我說,“抱歉梔梔,今天忘記包場了,等下我就把影院買下來送給你。”
我輕笑了一聲,沒再說什么,余光卻看到方妤露出不滿的神色。
而電影開場后,她更是仗著影院昏暗的燈光,直接將半個身子都貼在了池嶼州身上,柔若無骨的小手還在某些敏感部位肆意游走著。
池嶼州呼吸一緊,神色有些心虛,可另一只手卻忍不住探向了方妤的裙擺。
這些小動作,我全都看的一清二楚。
更新時間:2024-12-20 10:2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