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記下，我慢慢說，·······”楊晨毓發(fā)話，老婆肖芙、老妹馬艷麗、妹夫劉全各自拿著鵝毛筆或毛筆，三個人一人一個桌子，準(zhǔn)備開來。馬艷麗和肖芙手執(zhí)鵝毛筆，前面放著一個小石質(zhì)墨筒。劉全面前放著一個青石雕刻的小方硯臺，上面沒有雕任何人物。花卉，只是邊上有一行字，刻著虞越王府專用。當(dāng)然，這個東西都是按照楊晨毓這個家伙要求刻上的，當(dāng)然為了自己用得習(xí)慣，都一律按照自己的語言習(xí)慣刻上虞越王府標(biāo)志。當(dāng)然細(xì)看下，劉全的毛筆燙了虞越王府專用一行蠅頭小楷。在角落里，楊菊命令一個二個女奴在磨墨，倆女奴穿著越族的短衣，為了磨墨把外衣脫下了，好在房間里四角放著四個銅爐，爐上燒著水，不時有男奴進(jìn)來添加木炭。楊菊把一個叫春蘭的越奴衣袖稍稍卷起，可還是一動就掉下來，楊菊拿著兩根彩棉帶把衣袖卷起縛住。越奴的臉在角落邊上的炭火烘烤下更加紅潤了。盡管是大冬天的，那個奴隸還是光腳穿著單布鞋。楊晨毓看見那個丫頭似乎有點抖，“春蘭過來。”楊晨毓雙手撫摸著春蘭的臉頰，順勢把手往下移，到頸部時，春蘭顫抖幾下。還好，春蘭覺得那雙大手沒有伸進(jìn)衣領(lǐng)下，畢竟好幾次看見主人把手抄進(jìn)楊菊的衣服內(nèi)。春蘭深深出口氣，可出氣時又憋著出，看得楊晨毓以為春蘭不舒服。楊晨毓把手摸著春蘭的小手，，然后又放開抱住春蘭的腰，由于越族女子的衣服下擺很高，楊晨毓的雙賊手也就摸在春蘭的小細(xì)腰上，手從側(cè)面向前后各移了一次，在手摸到春蘭平坦結(jié)實的腹部時，春蘭的雙眼有些朦朧，眼圈有點紅腫。在楊晨毓再次把手拿開時，春蘭已經(jīng)幾乎要摔倒。楊晨毓蹲下伸手摸了幾下春蘭的雙腳，然后站立起來。“菊兒，去拿兩雙蘆花靴，還有再拿兩件我的皮坎肩來。”楊晨毓不帶情緒命令道。楊晨毓再次看見楊菊時，楊菊抱著皮坎肩，手臂上還串著兩雙蘆花靴。楊晨毓拔出隨身的長刀，把連接新蘆花靴的草繩一一割斷。然后把蘆花靴遞給春蘭和冬梅倆內(nèi)府女奴。“快把鞋子脫了，在銅爐邊烤烤腳和鞋，再穿蘆花靴。楊菊也明白了意思，把一件皮坎塞到冬梅手里，另一件把毛向內(nèi)，給春蘭穿上。

------------13楊晨毓走到一個放銅鍋的桌子邊，拿了一個陶杯走向燒開水的那個爐子邊，倒了七八成熱水，然后雙手拿著杯子捂起來，“記下：人口政策預(yù)案。”“哥哥，什么是政策和預(yù)案啊。！”劉全雖然聽過倆兄妹很多現(xiàn)代用語，可到底怎么寫還是有點困難。頭上挨了下爆栗，“看我的，我怎么寫，你也怎么寫。”老婆馬艷麗一點也不給這個小老公好臉色。劉全諾諾，其它人等熟視無睹。

“第一條，男女生近親不得婚配、不得生育，殘疾者包括身體殘疾和智力愚鈍。有婚配違法者，王族牽連者除爵、違者除宗室、流徙荒島。牽連與違法者各罰紫山騾母騾百匹，閹騾百匹，公騾十匹。-------貴族者，牽涉者除爵、違者鴆亡。牽連者與違法者罰紫山騾各按爵位增減。公，罰公母紫山騾各五十匹；侯，罰公母紫山騾公母各35匹；伯，罰公母紫山騾30匹；子，罰公母紫山騾25匹；男，罰紫山公母騾各10匹；士，罰紫山騾公母各5匹。--------國人者，違法絞死，牽連除國人權(quán)、貶斥為民，牽連與違法者各罰紫山騾不論公母5匹。------民者，違法斬立決，牽連者貶斥為奴。牽連與違法者罰騾1匹。------奴者，違奴馬踏而亡，主人罰騾十匹。-------牽連者為知情而不報、不勸者。違法者，直接參與諸事作主及串聯(lián)也。”楊晨毓說完，小咪一口熱水，“各位有什么補(bǔ)充的？”“姐夫，這般苛政如何是好。有道是上天好仁，怎么能違天道呢。”劉全伸長脖子，等著馬艷麗的爆栗。可惜這次沒有遂了他的愿。

“小全，我哥的意思還是我來解釋吧......”馬艷麗直接替老哥解釋了。楊晨毓看看老妹，畢竟原先她也不十很同意，但是在楊晨毓的勸說下，放棄了立場。畢竟古代糧食不會一直充足，不能浪費在不需要的人身上。還有就是從基因積累來說，人種選育和牲畜選育沒什么區(qū)別，只是人容易被私利所影響而放棄最有效率的自然淘汰選擇。

“我沒有意見，覺得這個蠻好。只是族長你要是有殘疾小孩會怎么辦？”虞曲問出了大部分人不敢問的問題。

楊晨毓環(huán)顧一周后堅定而緩慢地說道，“說別人容易，說自己難。不過既然我定出規(guī)則，那么我將比其它人執(zhí)行得更加嚴(yán)酷。”說完這最后兩個字，楊晨毓把手拽得更緊，土陶杯子悶聲破裂，燙手的水澆在楊晨毓雙手上。肖芙恍然抖了幾下，字也寫沒了，倆兄妹莫名在虞桑和封茉的懷里扭曲哭鬧起來。倆小姐妹萬妹萬倪明目四顧、不知所措。春蘭慌忙拿了布給擦拭，冬梅也慌忙把磨墨用的小水盂端來澆在手上。楊菊早就出門，不一會拿了一個小缸子，用手指挖取一大塊凝固的油脂，輕輕擦在楊晨毓手上。那罐油脂是初夏時分楊晨毓在命人打掃房間時發(fā)現(xiàn)的好幾窩沒有睜眼的肉老鼠，楊晨毓腦子一轉(zhuǎn)，就用菜籽油浸小老鼠，沒想到，第一個用的是自己。肖琳在第一時分向楊菊揮手趕了下，楊菊讓開位子，肖琳接過油罐又抹了下油脂給楊晨毓輕輕擦涂，小嘴還微微吹氣，鬢角的頭發(fā)垂在楊晨毓手邊粘在油手上。“小菊，幫琳姐姐的頭發(fā)弄干凈。”楊晨毓沒有氣息一般。楊菊乖巧地從春蘭手里接過干凈麻布，幫肖琳的頭發(fā)一一擦拭幾遍，頭發(fā)梢擦過后更加烏黑閃亮和發(fā)根形成明顯對比。楊菊又換了塊干凈的布蘸點水擦洗。肖琳也沒有停下手中活計。

“定出法，就是讓人執(zhí)行的。在發(fā)沒有修改前，必須遵守。但是不滿意可以向兩院提起修改方案。”楊晨毓選擇了直接回答決斷不容改變這一原則。

“我也想通了，我贊成大哥的意思。”劉全在默聲很久后突然說了自己的決定。

“可是夫君定的法只是流放，并沒有要溺斃啊！夫君也違反自己定的法嗎？”肖琳反駁著，眼皮不時上抬看著楊晨毓。

“為夫疏忽了，不改違反虞越大法！”楊晨毓向肖琳深深一躬，“我一定記住琳琳的話，以后再也不違法。謝謝琳琳及時提醒我，以后還有什么不對，也請琳琳及時告知。”楊晨毓又揚揚頭高聲說道“男子未滿20歲，女子未滿17歲不得結(jié)婚。男子滿25歲、女子滿21歲，不結(jié)婚者必須由官府制定婚配，任何人不得違背。寡婦鰥夫不滿40歲者由自己各自嫁娶，若自己不嫁娶的，官府指婚。違法者男仗十、女仗五，罰鹿豬2頭。”大家都沒有異議，看來爭議不多。

“大哥，我想起來了，我母親才35歲，是否也要指定婚配呢？”劉全忽然想起一個非常嚴(yán)重的問題。“是的”楊晨毓想都沒有想就回答了。“那我母親改嫁的話，我還要改姓么？”劉全順著思路瞎琢磨。當(dāng)然，免不了老婆的爆栗和死掐。“這個不必了，你母親嫁了，你就好好置辦下嫁妝吧。”楊晨毓發(fā)覺不對頭，笑了笑說道，“要不，你母親我來照顧得了。”劉全母親長得還是不錯，雖然出身奴婢，可氣質(zhì)容顏一樣不讓人。在劉全去和便宜親戚劉橓聯(lián)系時，他母親也住在楊晨毓家里，當(dāng)然也就被楊晨毓給小小勾引幾下。看得出，他老娘還是想嫁人，只是覺得兒子大了，靠老公不如靠兒子實惠。劉全倒是認(rèn)真，“那輩分怎么算啊，我娶你妹妹，你娶我母親，要是養(yǎng)小孩怎么叫啊！？”楊晨毓大小老婆們以及丫環(huán)都含笑不出聲，倒是虞曲傻傻的說道，“隨夫吧。以前明翠谷一直是這么辦的，”搞笑啊。這時老婆肖琳厥著嘴不滿道“我不同意！”楊晨毓沒辦法，擾擾頭皮，“那就便宜給別人吧，要不小刀他爹蠻好”再怎么自己定下的貴族聯(lián)姻制度不能壞。

“好，先不談這個問題，下面一條，貴族婚娶必須以紫山騾、紫山狗、紫山龍貓為聘禮。國人婚娶必須以紫山水牛和紫山黃牛為聘禮。民婚娶必須以紫山鹿豬、紫山鹿、紫山羚（牛羚、角馬）、紫山駱馬之一以上為聘禮。違者罰聘禮一份。以鷹嘴豆100斤為稅。”這個倒是意見一致，為得就是加快紫山各類優(yōu)質(zhì)牲畜普及。

“貴族、國人婚配必須由官府指定機(jī)構(gòu)檢驗是否有殘缺。婚配前由官府集中教育養(yǎng)育新婚之道，通不過考核者，延期直到考核通過，違者罰紫山水牛2頭。”這個就是變相的婚前教育及檢查么。

“國人養(yǎng)育一男子者，獎紫山水牛一頭，養(yǎng)育女子一者獎紫山黃牛一頭。孩子8歲前夭亡，獎勵品收回，補(bǔ)給駱馬一頭。民養(yǎng)育者男子一者，獎肉兔一對，生育女子一者，獎水豚一對。夭亡不收回。貴族養(yǎng)育無論男女一者獎紫山馬一匹。”鼓勵生育是現(xiàn)階段重大任務(wù)。當(dāng)然現(xiàn)在也不能學(xué)習(xí)古人讓小女孩也生養(yǎng)這一人口政策，畢竟女子只有成熟后養(yǎng)育才不太困難。

“老夫不得娶健婦，壯男不得娶老嫗。違者婚約無算，罰老夫老嫗紫山水牛黃牛各2頭。健婦壯男罰守備荒島牧放牛馬。”這個么限制一樹梨花壓海棠這類違反人性之事。當(dāng)然反對的也有，虞曲騷老頭就有不滿得色，給楊晨毓的話給頂回去了。倆兒子也覺得老子娶少女什么的，叫少女娘太不好意思了，趕快把老爹勸住。倒虞桑也蠻高興的，至少老公沒有等她們?nèi)死现辄S就換馬的打算。所以也爽快地把老爹勸住。

·······暫時定下法規(guī)19條，當(dāng)然在各個貴族補(bǔ)充下，這個人口法成為虞越第一條通過的刑法。對虞越的人口政策、人口素質(zhì)、人口基數(shù)增長起到長遠(yuǎn)的影響。同時也是世界第一部對人類自己優(yōu)勝劣汰的法規(guī)，對須甲人的素質(zhì)提高起了決定性的作用。當(dāng)然話說遠(yuǎn)了，現(xiàn)在還看不見。

更新時間：2024-12-20 06:57: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