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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賀琛將患有黑暗恐懼癥的我關入禁閉室整整六小時。
痛苦絕望中,還沒來得及告訴他的孩子胎死腹中。
被送到醫院后,他的小徒弟在病床前挑釁。
“嫂子,那間禁閉室還不錯吧?可是我在交房前特意設計的呢,專門對付你這種不聽話的壞女人!”
我將她的錄音發給賀琛,七天之后才收到漫不經心的回復。
“哪來的合成錄音?我和她只是師徒情誼,你別把所有人都看成你的假想敵!”
傍晚,他口中清清白白的小徒弟就直播旅游VLOG。
地上是賀琛的襯衫,旁白則是一聲高亢過一聲的叫喊。
我不再多說,整理好他所有的犯罪證據。
一個罪犯而已。
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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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網直播仍在繼續。
我躺在病床上,強撐著給賀琛打去電話。
那邊是男人刻意壓低的嗓音。
“又打來干嗎?都說了上次只是一個誤會,你非要和小孩子過不去嗎?”
我攥緊了床單,深吸一口氣,正想全盤脫出。
“賀琛,你知道我從緊閉室出來后就流產了嗎?”
那頭卻已換了人。
是他的去年新收的小徒弟—付蝶。
“嫂子,師父他現在有事,沒空聽你說話,等會再給你打過來哦。”
伴隨著被掛斷的嘟嘟聲。
我抬眼看向平板上正在進行的直播。
付蝶穿著小短裙跨坐在賀琛腿上,嘴對嘴喂著水果。
手機被他們無所謂地丟在一旁。
彈幕有人問:“剛剛是抓奸還是戲劇效果啊?電話那頭的女人好慘啊!”
付蝶眼神嫵媚,輕靠在賀琛小麥色的胸膛。
回答觀眾:“是我們請來的群眾演員哦,這樣更刺激。”
賀琛沒有反駁,壞笑著在女孩某個不知名處重重按了一把。
付蝶頓時面色通紅,尖叫一聲就癱軟在懷。
但眼底的自得,隔著屏幕,都看得一清二楚。
畢竟這場直播鏈接是她發給我的。
搶走了與我結婚十年,人人夸贊的好老公,她是該開心的。
我按滅手機,將手邊整理到一半的證據放入包里。
一個即將坐牢的垃圾,給你就是了。
更新時間:2024-12-19 20:55: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