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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軒走后,顧羽一個人走在小路上,打不到車。
雪花與熱淚在她臉上凝結(jié)成霜,一直冷到了心里。
突然,一個男人從后面竄出來,強(qiáng)行抱住她。
"小姐,怎么一個人?跟我上車暖和暖和?"
顧羽嚇壞了,這一刻,她下意識想起了林墨軒。
可是,他卻去當(dāng)另一個女人的英雄了。
顧羽只能自己鼓起勇氣,哆嗦著抽出包里的小刀,對著那男人狂舞了兩下。
"你、你別碰我!"
男人被她突然抽刀嚇了一跳,手被割破,手機(jī)就掉到地上。
"媽的,還挺烈。"他趕忙去撿起手機(jī)。
可顧羽下意識看向那屏幕,卻突然愣住了。
那上面赫然是顧羽的證件照!
他是被人專門雇來玷污顧羽的?會是誰呢?
除了林墨軒養(yǎng)的野女人,顧羽想不到還有誰會這么干。
男人眼看著事情已經(jīng)敗露,就想強(qiáng)行把顧羽抓到車上。
正在這時,不遠(yuǎn)處響起一串警笛。
男人罵了一聲,匆忙上車,奪路而逃了。
顧羽趕緊拍下了車牌照和男人的半張臉,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坐在大雪里,突然自嘲一笑。
林墨軒去救風(fēng)塵,顧羽作為他的妻子,卻差點(diǎn)被玷污。
骨頭發(fā)出脆響,她的腳腕被扭傷得很嚴(yán)重。
但這樣的雪夜里,路上都沒幾輛車,手機(jī)也沒電了,她只能拖著傷腿,一步步走回了家。
林墨軒一夜未歸,她抱著女兒哭到了天明。
原來徹夜心傷,從來不是一個形容詞。
第二天,林墨軒突然進(jìn)了房間,把窗簾嘩一聲拉開!
“大懶豬小懶豬,快起來吃飯了,我給你們做了早餐。牙膏都擠好了在水池邊。”
他一邊說,一邊拿拖鞋往顧羽腳上穿。
顧羽腳腕很疼,想要躲開他,但他執(zhí)意要給她穿鞋。
低頭的瞬間,她看見林墨軒額角被人打出了血。
那刺眼的紅色,讓顧羽心里一抽。
這又一次提醒她,昨晚她差點(diǎn)被拖走時,他是在為她的仇人赴湯蹈火。
可林墨軒抬起頭,看她眼睛紅腫泛著淚光,突然心疼起來。
"怎么了?寶貝,昨晚沒陪你,你不開心嗎?"
"沒。"顧羽不想再多說一個字。
但林墨軒下一刻就吻上她的眼淚。
"羽羽,哭的我心都碎了。今天A市晚宴,我?guī)夏愫团畠海貌缓茫?
顧羽幾乎瞬間就想拒絕,可是,看看女兒,她又心軟了。
畢竟孩子和父親在一起的日子,也只剩二十多天。
出發(fā)前,他安排了豪華座駕,又親手給女兒裝上安全座椅,帶上了他做的十多種輔食。
"林總真貼心,就沒見過這么好的爸爸。夫人真有福氣。"
管家和傭人們都在夸贊,只有顧羽察覺出了他眼底的心虛。
可讓她更沒想到的是,下午出發(fā)時,車上竟還有個不速之客。
“夫人,我是新秘書江眠,未來我會很好的照顧林總的。”
她就是那位云端會所的佳麗,說話時,狐貍眼仿佛在挑釁顧羽。
一低頭,她鎖骨上還帶著明顯的齒痕。
那兩顆尖尖的虎牙印,屬于林墨軒。
林墨軒有些怯怯道:“小江的公關(guān)能力很強(qiáng)的,帶她談生意合適,你別多心。”
“是嗎?興許她別的能力更強(qiáng)。”顧羽啪地關(guān)上車門。
昨晚那個歹徒可怕的表情歷歷在目,她卻要和那個雇兇的人同處一室。
而林墨軒什么都不知道,只有沾沾自喜。
他偷偷借著文件包的遮擋,捏了捏江眠的腿,把手伸到了更靠里的地方。
江眠的表情享受又得意,在后視鏡中用眼神譏諷著顧羽。
仿佛在說:"看啊,你老公對我有多著迷,當(dāng)著你的面都敢和我親熱,你真沒用,老公都拴不住。"
顧羽把嘴唇咬的發(fā)白,她緊緊抱著女兒。
她不要緊,只是生怕孩子看見這些惡心的畫面。
難道林墨軒帶著她們,就是來看這些?昭昭難道不是他的女兒嗎?
強(qiáng)忍住的眼淚,一路流回了心里,成了一潭死水。
還有十多天,再忍一忍吧。
很快,她們就不用再承受這樣的奇恥大辱。
不知過去多久,叮——
她的手機(jī)上突然出現(xiàn)一條消息。
【對方云端會所佳麗,申請?zhí)砑幽鸀楹糜选!?/p>
更新時間:2024-12-18 11: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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