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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離開了10分鐘,虞聽晚的電話才姍姍來遲。
“嶼山,你去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你啊?”
江嶼山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有點事,先回家了。”
“對不起啊,我......”
“你今天已經(jīng)說過好多次對不起了。”江嶼山打斷他的話,她沒有說煩,他也聽煩了。
那邊沉默了一下,十分抱歉的開口,“公司臨時有點事,我恐怕今天晚上不能回去了。”
“好。”江嶼山應(yīng)得很快。
究竟是工作有事,還是放不下陳讓,就只有她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餐,江嶼山就開始收拾東西,在一起六年,他們的生活痕跡早已融入了對方。
要想分清楚彼此很難,幸虧他是個耐心十足的人。
虞聽晚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臥室亂糟糟的放了一大堆東西。
“嶼山,你在做什么?”
江嶼山被突然回來的虞聽晚嚇了一跳,隨后神色如常的開口:“有些東西不要了,收拾著扔出去。”
虞聽晚走進來,看著扔進了垃圾桶的小熊木雕,急忙跑過去將它撿起來。
“你怎么把這個小熊扔了!這是我們在一起之后我送你的第一份禮物!”
江嶼山目光落在小熊的身上,驀的想起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他的母親剛剛過世,他日日夜夜做噩夢。
不知道虞聽晚是從哪里聽說的,做噩夢的時候床上放一只小熊,晚上小熊就能變成小熊戰(zhàn)士,將所有的壞東西都打跑。
這只小熊是她花了一個月時間雕的。
他一邊嫌棄她幼稚,一邊將小熊鄭重的擺在了床頭。
不知是不是小熊的緣故,在那之后,他真的沒有再做噩夢。
他將這個小熊珍而視之,不論到哪里都會帶著它,有時候虞聽晚都會調(diào)侃,她的地位還不如一只小熊。
“后背開裂了,好多地方木頭都被蟲蛀了,不能要了。”他說。
就像她,早已經(jīng)千瘡百孔。
虞聽晚擰著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個遍,看到確實如此,才將它重新扔進垃圾桶,坐在江嶼山的身邊,鉆進他的懷里撒嬌。
“沒事的,壞了我給你再重新做一個。”
江嶼山一靠近虞聽晚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古龍香水味。
因為職業(yè)的緣故,他從不喜歡這些味道濃重的香水,甚至很少噴香水。
這樣的香水,他只在陳讓的身上聞到過。
而虞聽晚的身上,脖頸上,甚至貼身的衣服上都是這股味道,可想而知昨天晚上兩人是怎么休息的。
“嘔。”
江嶼山倉促的轉(zhuǎn)頭,控制不住的嘔著。
“嶼山!嶼山!你怎么了!”虞聽晚嚇壞了,慌亂的拍著他的后背,看他不說話只是作嘔,更是害怕的拿起手機。
“我打120,我打120!你別嚇我!”
120剛剛接通,虞聽晚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只手拿過她的手機按斷電話,隨手放在茶幾上。
“我沒事。”江嶼山用紙巾擦了擦嘴角,眸中沒有波瀾。
“你嚇死我了!”虞聽晚猛地將他抱進懷里,聲音不住顫抖,“你要是有什么事,我可怎么辦?”
江嶼山鼻間的味道更加濃烈,微微歪頭,看到虞聽晚的衣領(lǐng)下方若隱若現(xiàn)的紅痕,忽的笑了。
剛剛做了下.體損傷修復手術(shù),就這么難耐嗎?
“我出事了,你就再找一個。”他平淡開口。
“我不!”虞聽晚回答的大聲又果決,“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下一秒,茶幾上的手機震動了一瞬。
聽到信息聲的瞬間,虞聽晚就急切的回頭,一把搶過手機,隨后意識到不妥,欲蓋彌彰:“可能是公司的事情需要我處理,這些東西收拾起來太累了,等我回來一起弄,累壞了你我會心疼的。”
說完,她就迫不及待的離開。
江嶼山坐在床上,看著虞聽晚倉促上車驅(qū)車離開,手機叮咚了一聲。
是陳讓發(fā)來的聊天記錄截圖。
【好煩,做這個手術(shù)竟然要休息一個月,一想到聽晚姐我就控制不住,這一個月用手和別的小東西滿足聽晚姐好不好?昨天晚上你忍的樣子我心疼死了。】
【好好好,看我待會兒怎么懲罰你這個小不正經(jīng)的!】
“嶼山哥,實話告訴你,昨天的意外就是我和聽晚姐在洗手間玩的太過火才造成的,你贏不了我的,還是趁早退出吧。”
江嶼山看著陳讓幼稚又得意的挑釁,面無表情的拿起手機,給虞聽晚打了個電話。
“昨天忘了提醒,陳讓剛剛做了下/體損傷修復手術(shù),要持續(xù)觀察恢復情況,禁止同房和激烈運動,麻煩你轉(zhuǎn)告他一聲。”
更新時間:2024-12-17 19:5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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