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過貓眼一看,一個不到一米五、又胖又挫的女人,正領(lǐng)著一幫花臂哐哐砸我家的門。
“你TMD瘋了敢往我們家潑屎,我今天非得教訓(xùn)你不可!”
“媽的你個臭傻逼,你不是有膽子得罪我嗎,怎么不敢出來了!”
“趕緊給我滾出來,要不然我就闖進(jìn)去了!”
原來她還知道往閥門上潑屎是很過分的行為啊,我以為她能干得出這種事情,摸屎摸尿?qū)λ呀?jīng)是家常便飯了呢。
我握緊門把手,趁著她抬腿踹在門上的時候,猛地把門大力推開。
那女人整個人的重心都放在飛起的腿上,被我借力打力,巨大的沖擊力直接讓她后腦勺著地,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飛了出去。
她叫來的一群混混眼見我身高一米八多,雙掌寬厚,兩眼如炬,羽絨服下面是鼓鼓囊囊的肌肉,一看就是練家子。
本以為是來教訓(xùn)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婦女的這幫人,紛紛都傻了眼。
我把掛在玄關(guān)處的雙截棍拿下來放手里掂量著,一副“你要打我奉陪”的架勢,震懾住了所有人。
當(dāng)然,這個所有人里除了躺在地上的劉玉芬。
“他媽的,你們這么多人怕什么,老娘叫你們來是吃干飯的??!”
劉玉芬捂著屁股和腦袋從地上爬起來,罵罵咧咧地指揮那幫混混往前沖,但在看清我的模樣后立馬住了嘴。
我從三歲開始練武,二十七年里一天也沒停過,這身精肉可不是腦滿腸肥的小混混能比的。
我在槍林彈雨里執(zhí)行過任務(wù),直面過生死,眼里的寒芒代表著什么不言而喻。
劉玉芬往這幫男人的身后縮了縮,沒了她的叫罵,這幅場景顯得過分安靜了。
“怎么不說話了,剛才不還說要給我好看嗎?”
我轉(zhuǎn)著雙截棍一腳踏出門,外面圍著的人齊刷刷往后縮。
劉玉芬知道我不是好捏的軟柿子,但她家的水閥可是被我潑了屎、上了鎖,這口氣不出怎么行。
“別以為我收拾不了你,給我等著!”
撂下這句話,一幫人像被狗攆一樣,連電梯都不敢等,直接順著樓梯一蜂窩地跑了。
我轉(zhuǎn)身回家,心里覺得沒意思極了。
這要是普通的潑皮無賴,我直接掰折他三根手指頭,保管他跪在地上叫奶奶,我說什么是什么。
可這個劉玉芬還有后臺,我最好找找關(guān)系妥善解決,否則真動起手來我也落不著好。
于是我一邊準(zhǔn)備晚上的團(tuán)圓宴,一邊翻著通訊錄聯(lián)系老朋友,看誰能說上話。
離劉玉芬那幫人落荒而逃還沒過去一個小時,家里的門把手卻突然轉(zhuǎn)動起來。
我掛了電話走出廚房,發(fā)現(xiàn)剛上小學(xué)的兒子居然在上課期間回家來了,但這不是最讓我驚訝的。
他白白凈凈的小臉上掛了兩塊淤青,校服上沾著兩個清晰的鞋腳印,不用問都知道是被人打了。
“怎么回事?誰欺負(fù)你了,告訴媽媽?!?/p>
我心疼地把兒子抱進(jìn)懷里,氣得怒火中燒,但兒子卻猛地把我推開了。
“就是你,壞媽媽!壞媽媽!我不要你這樣的媽媽!”
兒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嚎叫著說我是壞媽媽,兩只手來回?fù)]動,不讓我靠近他分毫。
然后把房門甩得震天響,躲進(jìn)了臥室不出來。
無論我在外面怎么敲門,怎么哄,兒子嗚咽的哭聲始終沒有停下來過。
我心急如焚,但也束手無策。
這三年我錯過了兒子的成長,只知道他到了上小學(xué)的年紀(jì),但連他在哪所學(xué)校、老師是誰都不知道,也不怪兒子現(xiàn)在跟我不親。
為了盡快弄清楚是誰欺負(fù)了兒子,我只好給正在上班的老公打去電話。
把事情跟他一說,他當(dāng)下就急了。
更新時間:2024-12-16 15: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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