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睡錯了人,怎么辦?
看著枕邊睡著的京圈太子周淮安,簡然腦袋都要炸掉了!
這太子爺不是喜歡男的?
一周前,周太還對外放話,只要有人能將周淮安掰直,現(xiàn)金獎勵500萬!
怎么就……躺在了她身邊?
要死了!
簡然捂著腦袋。
昨天4月1號,本是她和丈夫徐子川定好的結(jié)婚宴。
上上周,徐子川運氣爆表,抽中了個三天兩夜的免費游輪婚禮,他們就取消了原定的計劃。
昨晚八點,他們興致沖沖上游輪。
為了更完美舒服的初夜體驗,簡然跟周子川先去了游輪酒吧,還喝了點兒威士忌助興。
她酒量不好。
一點威士忌就暈暈乎乎,連怎么回的房間都不知道。
腦海里唯一記得的就是,他們做的很兇!
黑暗中,徐子川用皮帶困住她的手。
血液里,兇猛的酒精幾乎將她點燃。
她整個人吊在徐子川身上。
“乖,別急。”
許是染了些欲,徐子川聲音都比平常好聽有磁性。
雙手還在她臀上用力拍了拍。
五年戀愛,這是徐子川從未有過的放縱。
以前,他連親吻都是蜻蜓點水,兩人睡覺都是一人一床被子,頂多睡前摸一摸。
他一直說,最好的應(yīng)該留在新婚夜。
所以,干涸多年的身體,一下子就被釋放了。
一瞬間,簡然就上了頭。
她在徐子川身上徹底綻放,極盡所能,窮盡方式,前所未有的滿足。
結(jié)果——
醒來卻發(fā)現(xiàn),不是蜜月的房間!
枕邊睡著的人也不是徐子川!
不!這不可能!
這一定是個夢!
簡然掀開被子,近乎瘋狂的看著自己的身體。
然而,夢醒了!
身上全是曖昧的青紫痕跡,甚至因為太過陶醉用力,雙腿間的疼痛都還很明顯。
視線再落向房間別的地方,熟悉的皮帶,男人的襯衫,她的衣裙……
她確實……犯了大錯了……
簡然心里又煩又亂。
見周淮安還在熟睡,她躡手躡腳穿上衣服,倉皇而逃。
卻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早就醒了,冷笑著看她荒誕出逃。
簡然一路跑到甲板上,沒了路,才停下來。
凌晨五點的甲板,靜的可怕,只有一望無際的海,洶涌的厲害。
她捂著頭,披頭散發(fā),蹲在那里,體內(nèi)還殘存著昨晚的愉悅。
羞恥像眼前奔涌的海水,要把她徹底吞沒。
“簡然?”
直到身后傳來丈夫徐子川的聲音。
“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夜,整整一夜!就怕你出事!”
她剛回頭,徐子川就瘋了般沖過來,抓著她的肩膀嘶吼。
一句就怕她出事,瞬間把她擊潰!
“對不起,子川,我……”
簡然腿一軟,倒在徐子川跟前。
可一開口,因動作劇烈,慌亂系錯的襯衫扣子崩開……
一片片觸目驚心的痕跡,密密麻麻涌入徐子川眼里。
轟!
徐子川五雷轟頂,直直愣住。
隨即,一下變了臉!
“我他么找了你一整夜,你躺在別的男人身下發(fā)騷了一整夜!簡然,你怎么那么賤!”
徐子川一巴掌扇過去,抓過簡然“砰”的一下按在輪船護欄。
“啊!子川,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嗚嗚嗚……我就記得昨晚喝了酒,跟你回了房間。可最后,怎么……”
簡然猝不及防,一瞬間鮮紅模糊了視線,卻還在拼命解釋。
“什么意思!簡然!你自己走錯房,爬到男人床上出軌,還要怪我頭上!啊!”
話沒說完,徐子川就掐上了她的脖子。
“我……沒……”
簡然霎時臉色通紅,喘不過氣。
“那個男人是誰?說!”
徐子川用力掐著,看到她翻了白眼,才松手。
“……我……我不知道。我醒來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嗚嗚嗚……子川,對不起……”
她愣了愣,顧不得脖子上的淤青,一遍遍道歉。
要她怎么告訴子川?那男人是周淮安!
周淮安何等身份,若子川去了,怕會死無葬身之地。
她早上逃走時,周淮安還沒醒,應(yīng)該沒事。
再說周淮安本就不喜歡女的,也不會缺女人。
一夜情而已,不會放心上。
“好,簡然,你很好!”
徐子川抓著她握著拳,像是要把她活活打死。
千鈞一發(fā)之際,還是轉(zhuǎn)了向,一拳砸向旁邊欄桿。
“靠!他么的!什么玩意!操!”
簡然低著頭,緊靠著身后欄桿,聽著徐子川對欄桿“哐哐哐”拳打腳踢,一個字也不敢再多說。
不知過了多久,徐子川停了下來。
“簡然,再有下次,我一定弄死你和那個野男人!”
他緊握的手青筋暴戾,骨頭也跟著啪啪作響,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
簡然猛的抬頭,看著徐子川離去的背影,淚一剎那奪眶而出。
他,原諒了她?
沒有提離婚?
“不會了……子川……以后再也不會了……”
她笑著望著徐子川消失的方向,感動的痛哭流涕。
這邊,匆匆回了房的徐子川,拿出嗡嗡震動的手機就接電話。
“小子,錢我已經(jīng)讓人打你賬戶上了。還有,醫(yī)院那邊打過招呼了,你回去就是主任醫(yī)師。這次的事辦的漂亮,辛苦你老婆了。”
打電話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周淮安的母親,周太。
更新時間:2024-12-16 10:35:57
本站所有內(nèi)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權(quán)。版權(quán)聲明 - 投稿聲明 - 自審制度 - 免責(zé)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