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后的第三月,京圈聚會偶遇前男友。
我突然被問到:
「看朋友圈說,葶苧你要再婚了?」
「什么時候能喝到趙小姐的喜酒呀?」
我大方回應(yīng)下個月。
一瞬間,在場之人恭喜我和冷淵。
畢竟,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我的未婚夫。
聚會結(jié)束后,冷淵把我逼在角落:“逃婚的是你,現(xiàn)在逼婚的也是你,有意思嗎?”
我覺得好笑,冷冷瞥了他一眼:
“誰說我的再婚對象是你了?”
……
新婚夜前晚,我被未婚夫的情人下藥了。
「阿淵,剛才有人害我。我——」
冷淵厲聲打斷我的話,
「瑾子他們好心給我們辦單身派對,趙葶苧你居然提前離席。」
我眼淚洶涌。
不是這樣的。
我還在酒店四樓,沒有離開。
「我——」
冷淵咒罵一聲:「趙葶苧,你真沒勁兒。是不是你這種名媛千金,都像個木頭。」
電話掛斷,擋不住我心口的寒涼。
昏暗的房間,我絕望無力地躺在床上。
銀色禮裙被撕碎到大腿,隱約露出白色底褲。
癱軟的身體,是極品挺翹的臀,和宛若振翅欲飛的蝴蝶骨。
我紅唇張著,呼吸間的氣息灼熱又曖昧。
腦袋昏沉發(fā)熱,思緒混沌。
床邊,躺著個被砸破腦袋的男人。
這是沈蓁蓁替我找的男人。
浴室里,水聲停歇。
走出一個戴著口罩,穿著浴袍的男人。
浴巾帶松垮地系著,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上,被地上男子捅的傷口,還在流血。
鮮紅的血染在白色浴袍上。
配上走動的兩條勁瘦的腿。
對中藥的我來說,散發(fā)著性張力誘惑。
剛才地上的男子想侮辱我。
我險些跳樓自盡,是這陌生男人剛才救了我。
我感謝他,卻因他身份不明,含著警惕。
可此時他這強烈的雄性荷爾蒙,依舊令我害怕。
「別怕。」他聲音喑啞性感。
用被子把我裹住:
「我們都得去醫(yī)院。」
他帶我走的酒店后門。
等藥力散了,向護士打聽男子。
卻被告知對方包扎傷口就走了。
我心中愧疚,覺得惡意揣測了對方。
想到沈蓁蓁,我心中惱怒。
那杯有問題的酒她遞來的。
我忍著額頭的眩暈,打車回到派對舉辦的酒店。
剛走進宴會廳,就看到冷淵正摟著沈蓁蓁貼身跳舞。
水晶吊燈的光朦朧旖旎,兩人身著情侶西裝和晚禮服,像極了宴會的主角。
一舞畢,冷淵摟著沈蓁蓁到休息區(qū)坐下。
他發(fā)小周瑾打趣:「淵哥,你和蓁蓁真配,要不娶了蓁蓁唄。」
「趙葶苧嫁過一次人,整天端著,像性冷淡的木偶人。不像蓁蓁,從初中就暗戀你,對你一心一意。」
沈蓁蓁得意地翹起嘴角,卻茶茶道:「也不能這么說葶苧,她那前夫結(jié)婚當(dāng)天就出任務(wù),葶苧說不定還是干凈的。」
周瑾回答:「你怎么知道沒睡過,這都什么時代了。」
沈蓁蓁掩唇驚呼:「不會吧,她看起來很保守,況且女人的貞潔可是最好的嫁妝。」
周瑾切了聲,「誰知道她的保守古板,會不會只是對淵哥拿喬,外面的人都嘲笑淵哥撿了顧霆銘破鞋。」
顧霆銘沒出事前,和冷淵是京圈出名的死對頭。
冷淵煩躁地拿出一根煙,點燃叼在嘴里,痞氣又漫不經(jīng)心道:
「早就不喜歡了,只是到底追了十二年,兩家生意也往來多。老子早嫌棄她臟了,還擺出貞潔烈婦的樣子。」
我心口一陣鈍疼,眼淚在眼中積蓄,我只能用牙齒狠狠咬住手腕,才不至于發(fā)出失態(tài)發(fā)出痛苦的嘶吼。
我腳下宛若千斤重,向前踱去。
周瑾尷尬起身:「嫂子,你來了。」
我看向冷淵,哽咽道:「你嫌棄我臟,為什么還要娶我?」
更新時間:2024-12-10 07:5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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