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一定要讓所謂的丈夫蕭逸付出代價。猶記女兒的手小小的軟軟的握著我,
她才八歲怎么會明白什么叫男女不同席,只是吃了小廝送給她的糕點,便被蕭逸活活餓死。
我求蕭逸饒了她,蕭逸推開我,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狠狠的說:都是你這個母親,
沒有教好她,小小年紀就如此不守女德,有辱門第。下著大雨我跪在院外求主母柳氏,
柳氏丫鬟翠竹說夫人已經睡了,林姨娘回去吧。小小年紀的女兒活活被逼死,
就為了所謂的貞潔。而我還沒來得及復仇,就被污蔑與侍衛私通,而被活活打死。
在雕花床榻上我猛地睜眼,只覺周身酸痛,卻也滿心暢快——我竟重生了,
重生到剛入府為妾的那一年。上一世,我滿心期許,以為尋得依靠,
卻不想踏入這吃人的深宅大院,便是萬劫不復。那時,我不過是略有幾分容貌的貧家女,
適嫁之年,素有幾分才名。威遠侯府的主母多年無所出,威遠侯府的老婦人為蕭逸納妾,
而我恰好被威遠侯府的老婦人選中。當時我也以為這是個好去處,傳聞,
威遠侯府的侯爺容貌俊美才能出眾,聲名遠揚,令無數女子心生愛慕,
是無數女子想嫁的良人。當年我一身桃紅色嫁衣一頂小轎匆匆從側門抬進府,
起初倒也能得幾分恩寵。進府后,我滿心歡喜地盼著為他綿延子嗣,懷胎十月生下女兒,
取名馨兒。本以為余生有了寄托,卻不知這竟是厄運開端。01府里那綠茶主母柳氏,
慣會裝柔弱、耍心眼,人前嬌柔欲滴,人后陰毒無比。
從小我便被父母教導出嫁后要以夫為天,我曾經也是這么認為的,出嫁時,
母親特意叮囑要我不爭不搶,尊敬主母,如此方為生存之道。我也是這么做的,
出嫁后尊敬主母,順從主君。當我給柳氏敬妾室茶時,才看清楚我的這個主母,長相嬌美,
愛自己尊若菩薩,窺他人穢如泥土,外具花柳之姿,內秉風雷之性。她故意打翻茶杯,
滾燙的熱水撒在我的手上,手面立馬燙出水泡。前世,柳氏嬌弱道,翠竹,
快給妹妹再上一杯茶,都怪我不小心。足足三次,她才接住那杯茶。從前我曾認為是我的錯,
破壞了她和蕭逸的感情。所以我一聲不吭,還是依舊敬重她。
我又重新拿起滾燙的茶碗給她敬茶,果不其然,她又想打翻茶杯,可是這次我先松開了手。
滾燙的熱水撒在她的手上,啪一聲。我的臉立馬火辣辣的,翠竹怒斥道,林姨娘,
你竟然敢故意把茶水撒在夫人手上。我立馬嬌弱哭泣,夫人,我哪里這么大的膽子,
都是我的錯,我這就給您上藥。柳氏身邊的嬤嬤歷呵:作死的小賤人,你也配給夫人上藥。
我立馬嗚咽,嬤嬤怎么能這么說我,同是伺候侯爺的,怎得我就是小賤人,
那其他姨娘是什么,嬤嬤,我一個清清白白的良家女被如此辱罵,嗚嗚,我我,我不活了。
我深知哪怕我已經重生,我也依舊是妾,妾算什么東西,妾同買賣,那怕打死也不為過,
所以只能借力。我立馬哭泣著跑向后院的井,立馬要跳下去,這時我的丫鬟荷葉立馬跑向我。
一邊哭泣,一邊喊著,姨娘,就算夫人說姨娘不過是伺候人的下賤胚子有什么資格伺候她,
姨娘也不要想不開呀。這時院中其他下人也紛紛試圖阻攔我,
看見青色衣角連同河山白玉佩出現在院中,我立馬跳下井。
02我再醒來只見邢姨娘坐在我的床邊,勸我說:何苦呢?一輩子忍忍總會過去。
她是這深宅大院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邢姨娘最是溫和,可惜最后瘋瘋癲癲跌入池塘,
溺死池中。我知道如此定會惹蕭逸厭煩,他這個人最重顏面,今日這么多仆從在場,
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我的丫鬟荷葉安慰我,侯爺可能有事,忙完就來看姨娘了。
我知道蕭逸不會來了,因而我早早熄燈休息了。府中鬧出這么大的笑話,主院燈火通明,
柳氏雖然已經下令奴仆不許外傳,但是,
今天威遠侯府的主母容不下一個小妾的事情早已經傳遍整個京城。
蕭逸對柳氏凜聲道:看看你干的好事,整個京城都已經傳遍了,我們威遠侯府家風不正,
我的名聲都被你毀了。柳氏啜喘地說:一個妾而已,我也不知道會這樣。真是好心機。
蕭逸冷聲:你若不喜,尋個由頭發買就是,偏偏鬧得如此不體面。
柳氏嬌弱撒嬌:還是主君對人家好。
老夫人那里......柳氏纖纖細細指順著蕭逸的胸膛慢慢下滑,羅衫半解,紅燭輕搖,
共赴巫山云雨歡。清晨,老夫人得知府中的流言,怒氣沖沖大力拍打著桌子,真是家門不幸。
老夫人對蕭逸呵斥:當年我就不同意你娶那柳氏,妖妖俏俏的,生不出孩子來也就罷了,
納個妾也容不下,鬧出這樣的笑話。主母身份,小妾行事,真真上不得臺面,
還有那個新納的妾,剛入府就生出事端,也不是個安分的,趁早打發出去。
蕭逸聲音低沉道:那個妾,兒子尋個打發出去便是,至于柳氏禁足一個月。
03早早我便開始梳妝打扮,鏡中的人發髻上插著一支精致的玉簪,
發絲間還點綴著幾朵小巧的珠花,增添了幾分柔美。蕭逸只見女子身著淺粉色的繡花短襖,
衣襟上繡著蝴蝶翩躚的圖案,一襲淡雅的青色長裙,裙擺隨著微風輕輕擺動,宛如仙子下凡。
蕭逸覺得如果家中只是多個花瓶之類的擺件也是讓人心情愉悅,
但是這個擺件萬萬不該給他惹出禍事。我輕輕俯身,柔柔道:主君萬安。蕭逸扶起我,
細細打量著我,像是衡量一件稱心合意的物品。我心中覺得惡心至極,忍不住干嘔出來。
蕭逸立馬高興起來,揚聲道,去請府醫過來給林姨娘看看。府醫診脈后判定我是已有身孕。
蕭逸揚聲說道:我要當父親了,哈哈哈哈哈哈。蕭逸對下人說好好照顧林姨娘 后就離開了。
我知道是馨兒,是我的馨兒。蕭逸回去后立馬將柳氏禁足,我諷刺般的彎了彎嘴角。
聽說林姨娘懷孕后,老夫人高興的拜佛燒香,口中不停喃喃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威遠侯府后繼有人了。不一會,就有丫鬟拿著首飾盒進來,盒子里是一只溫潤的玉鐲,
鐲子上刻著繁復的花紋,顯得古樸而典雅。還有幾匹薄如蟬翼,
色澤朦朧的軟煙羅布匹和些許名貴藥材。我在心中盤算下一步應該怎么走,
馨兒年幼怎么會接小廝遞過來的糕點,又怎么會恰好被蕭逸看到。她這么小,
是誰想置她于死地。04我知道柳氏身邊有一個婢女菊蕊母親病重,急需用錢,
而柳氏菩薩面惡毒心腸,對待下人輕則扣除月錢,重則于是折辱打罵。此事,我不好出面,
我便給了荷葉許多錢,讓她送給菊蕊。菊蕊為了母親,便開始監視柳氏,
一有風吹草動就會告訴我。不久,柳氏果然按耐不住了,柳氏原出身戶部世家,
柳家是戶部掛名行商的皇商,家境巨富無比。本來是高攀不上威遠侯府,
但是威遠侯府早已落敗,蕭逸也不過是手上無權的空頭侯爺。從菊蕊支支吾吾中,
得知柳氏有個自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如今竟是夜半私會,私相授受。我立刻想起,前世,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馨兒非常害怕柳氏,當時只是以為馨兒怕生。但是馨兒十分活潑,
從不會無緣無故害怕一個人。更何況,我教過馨兒不要吃不認識的人的東西。
現在想想一切都有跡可循。我四處散播消息,說我這一胎十分愛吃醋,一定是個男孩,
以后一定會繼承侯府。柳氏果然急了,人一急就容易露出馬腳,事一急,就容易壞事。
柳氏下藥,巫蠱等等惡毒的手段盡數用在我的身上。可惜蕭逸認定這個孩子是男孩,
防范嚴密,柳氏幾次下手都未成功。反而,幾次后,柳氏越來越惹得蕭逸厭煩。
而我再梨花帶雨哭訴道:夫人也是太愛你了,都怪妾身,若不是妾室,
又怎么會讓主君和夫人離心。可這個孩子是無辜的呀。我好怕,
更新時間:2024-12-04 10:09: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