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皇后,貴妃卻將我的皇子變成了太監(jiān)。孩子出生那天,我得知了她偷偷互換孩子的計劃。
我只當(dāng)不知,任她將我的皇子抱走殘暴虐待。我傾盡全力地培養(yǎng)徐聽荷的兒子,
集萬千寵愛于一身,親自懇求皇帝冊封他為太子。就在太子冊封大典上,
貴妃卻帶著當(dāng)年的接生婆說孩子弄錯了。我翹首以待的時刻終于到了。1“姐姐太狠心了,
哪里有半點(diǎn)當(dāng)母親的樣子,居然舍得自己兒子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
”兒子承瑞治水歸來和我團(tuán)聚,他前腳剛踏進(jìn)我的宮殿,
后腳貴妃徐聽荷就急匆匆地帶人趕過來了。完全顧不得齊淵和我,
徑直走到承瑞跟前拉過他前后左右的仔細(xì)打量,生怕他少了一根毫毛。
齊淵看她緊張兮兮的樣子,斥責(zé)道:“冒冒失失的像什么樣子,皇后鍛煉他是好事,
已經(jīng)有不少大臣讓我立太子了。”徐聽荷喜笑顏開,更是目光灼灼的盯著承瑞。
“大皇子從小就聰慧過人,出類拔萃,也只有他才能配得上這太子之位。
”承瑞被她盯的有些不適,一臉尷尬的握拳輕咳了一聲。這下徐聽荷像炸了毛的斗雞,
一腳踹在旁邊的宮女身上:“都是死人啊,沒看到大皇子不舒服了嗎,
把太醫(yī)院的人都給我叫過來。”又轉(zhuǎn)臉?biāo)浪蓝⒅遥p眼像是要噴出火來:“姐姐貴為皇后,
就是這樣照顧兒子的嗎,連承瑞病了都毫不在意。”我早就見怪不怪了,
當(dāng)初她互換了兩個孩子之后,每天都會過來。
我對承瑞稍微嚴(yán)厲了一點(diǎn)在她眼里簡直就是心狠手辣的毒婦。
而我的親兒子在她手上日日被她折磨,衣衫之下竟沒有一塊好皮。見她咄咄逼人,
承瑞連忙替我說話:“我只是在外吹了點(diǎn)風(fēng),沒什么大礙,倒是這…弟弟看著臉色不大好。
”孩子都十幾歲了,徐聽荷說皇帝賜名福氣太大,他的賤命可承受不住。就一直叫他賤夭。
聽承瑞提及他,徐聽荷目如寒刀剜在賤夭身上。“他?看他這畏畏縮縮的樣子,上不得臺面,
別讓他臟了你的眼睛。”轉(zhuǎn)過臉春光和煦地握著承瑞的手。“好孩子,
我知道一個治咳嗽的藥方,熬好了讓人給你送過來。一定能藥到病除。
”面對徐聽荷出乎尋常的熱情,承瑞尷尬地應(yīng)承下來,就體貼地過來扶我坐下。
我們母慈子孝地樣子刺地徐聽荷雙眼通紅,擰過一旁賤夭的耳朵就罵。“沒長眼的東西,
進(jìn)來到現(xiàn)在給大皇子跪安了嗎?”看著他痛的直叫喚,徐聽荷反而擰的越起勁。
耳朵生生被扯下一塊。她嫌惡地將碎肉丟在我面前:“這賤夭真的是卑賤至極,
和大皇子云泥之別,不好好調(diào)教還不讓他反了天。”2承瑞一臉不忍,上前勸阻,
卻被徐聽荷抬手?jǐn)r下。“大皇子馬上就是太子了,前途不可限量,怎么能心疼這種賤人呢。
”說完就讓人拿來各種補(bǔ)品給承瑞補(bǔ)身體,而我兒子捂著鮮血淋漓的耳朵蜷縮在一旁,
小聲的向徐聽荷祈求:“母親,皇后娘娘,能不能給我喝口水…我好渴。
”干裂的嘴唇早已經(jīng)滲出鮮血。我沒有機(jī)會他的請求。徐聽荷冷笑一聲:“想喝水啊?好啊。
”說著就提起一壺?zé)_的水,滿滿澆在我兒子臉上。“不是要喝水嗎,張嘴啊!來喝個夠!
”她滿臉猙獰地讓人撬開我兒子的嘴,將滾燙的茶水灌下。期間不停的沖著我得意挑眉。
我懶得管她歹毒微妙的心思。只是她察覺到站在我身后的承瑞流露出幾分對她的厭惡。
她驚慌失措地結(jié)束了這場鬧劇。讓人把我兒子抬走。隨即帶著討好的笑臉幾步向前,
對著承瑞告辭:“我明天再過來看你。”第二天一大早,徐聽荷果然如約而至。
端著藥碗直接遞到承瑞嘴邊,親手喂他喝下。我好奇的掃過她身后,“你兒子怎么沒有帶來。
”畢竟每一次她都會像昨天那樣當(dāng)著我的面虐打我兒子。徐聽荷捂嘴一笑,
眼里是藏不住地得意。“昨晚回去我讓人割下他胸口肉當(dāng)藥引,才熬好了這副藥。”“姐姐,
你說他是不是很沒用,一點(diǎn)小傷居然就起不來了。”3徐聽荷滿不在乎的語氣,
好像那人就是一條路邊的流浪狗一樣。我順著她的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我我肯定了她的話。
流露出將我踩在腳底的興奮。一旁的齊淵卻皺著眉,覺得徐聽荷過火了。
徐聽荷嬌嗔地睇了他一眼:“這賤夭能為大皇子分憂解難是他天大的福氣,
大皇子是皇上看中的接班人,別說是賤夭的心口肉了,就算是要他的命,
我也會一眼不眨的同意。”說的大義凜然,齊淵都不免動容。可承瑞天性善良,
無法接受這種扭曲的情感。“他到底是貴妃的親兒子,是不是對他太苛刻了。
”徐聽荷搖搖頭:“大皇子是天命之人,怎么能為這種螻蟻心軟,你可是將來的儲君,
不可婦人之仁。”承瑞看著他期盼的目光,有些不適,求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還不得我開口。徐聽荷驚呼一聲,一把拽過承瑞的手。“這是怎么回事,手上怎么擦破皮了。
”那比芝麻粒還小的傷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蹭到了,馬上都快愈合了。可徐聽荷卻不依不饒。
“皇后娘娘,你是怎么照顧未來儲君的,昨天咳嗽,今天就擦破皮了,
這萬一破相了日后怎么承繼大統(tǒng)。”聲聲質(zhì)問炒的我腦仁疼。“好了好了,
你還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兒子吧,他現(xiàn)在起都起不來了,你又是怎么照顧的。
”我難得的反唇相譏讓她愣在原地,一時間嗆得她說不來話。旋即陰狠著臉吩咐。
“昨天賤夭驚嚇到大皇子,把他抬到慎刑司懲罰以儆效尤,看看還有沒有人敢冒犯大皇子。
”讓人折磨我兒子就是她唯一的樂趣了。她對著齊淵好一通撒嬌,
無外乎就是立個不爭不搶的人設(shè)。齊淵很吃這套,當(dāng)場就要獎賞她。
她喜笑顏開的開口:“臣妾什么都不要,但是太子不定,江山不穩(wěn),
不如皇上早日冊封大皇子為太子吧。”齊淵早就有了這個心思,
正好順著徐聽荷的話敲定下來。徐聽荷眉開眼笑摟著承瑞激動道:“好孩子,
你馬上要當(dāng)太子了,等到你冊封太子之時,我會給你一個天大的驚喜。
”看著她手舞足蹈的樣子。我也很期待她揭開真相的那天。
4徐聽荷攬過冊封禮的事親力親為,比我這個皇后上心許多。宮中熱鬧非凡,
卻看不到親兒子的身影。皇帝偶爾問起,她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他自從知道太子之位已經(jīng)定下后,就忿忿不平,
我看他心思不正……”人想爭權(quán)奪位齊淵怎么能高興:“居然如此不自量力,
讓他反省反省也好。”于是對我親兒子更不待見了。徐聽荷見目的達(dá)成,
笑臉盈盈:“皇上不用為了賤夭憂心,我為了替皇上分憂,可是永絕后患了呢。
”到了冊封禮上,齊淵剛親手替承瑞帶上太子的頭冠時。徐聽荷帶人抬著我重傷的兒子過來。
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跪在文武百官面前。“皇上替臣妾做主啊,承瑞和賤夭抱錯了啊。
”“我無意間發(fā)現(xiàn)生產(chǎn)之時有蹊蹺,一番調(diào)查才發(fā)現(xiàn)我才是承瑞的親生母親。
”哭著拉著我的裙擺哀嚎:“姐姐,我求求你將承瑞還給我吧。”齊淵陰沉著臉,
怒斥:“胡鬧,徐聽荷怕是失心瘋了,還不把她拖下去。”一石激起千層浪。
文武百官議論紛紛。“這么大的事怎么會搞錯,徐聽荷可能真的瘋了。”“這太子已經(jīng)定下,
太子母親怎么能說換就換呢。”看著有人上前要拉自己,徐聽荷掏出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
“臣妾說的句句屬實啊,我愿意滴血驗親。”見她言辭鑿鑿,也有些人支持她。
“這太子和徐聽荷眉眼有些相似,說不定真的是親母子。”“如果她真的是太子生母,
那么當(dāng)然應(yīng)該換回來。”我兒子躺在擔(dān)架上忍不住抬頭渴求的望了我一眼。
齊淵背著手來回地踱步。我輕笑一聲,瞬間全場的目光匯聚在我身上。“我相信妹妹的為人,
既然如此,太子理應(yīng)還給徐聽荷。”我直接滿足她的心愿,也準(zhǔn)備揭露真相。
5徐聽荷震驚地張大嘴巴,匕首順勢掉落。
完全不相信我居然那么輕而易舉的就把太子讓給她了。齊淵卻極其不贊成。
“涉及太子的生世,這件事需要慎重,怎么能隨便決定。
”又嫌惡惡掃了一眼血跡斑斑的賤夭。“這人一看就不可能是我和清兒親生,
承瑞才是……”我直接打斷皇帝的話:“承瑞的確就是徐聽荷親生的。
”“當(dāng)年我是親眼看到孩子被掉包的。”賤夭聽了我的話眼里迸發(fā)出興奮的光。齊淵氣急,
“只有你的兒子才能當(dāng)太子,現(xiàn)在這個局面如何是好。”“清兒一定說的是氣話,
哪有母親若無其事的看著孩子被換走。”“清兒那么多年對承瑞關(guān)懷備至,大家有目共睹。
”像是想到什么,又狠狠地盯著徐聽荷。“你是不是私下逼迫皇后讓她陪著你演戲了。
”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那就讓徐聽荷和承瑞滴血驗親吧。”宮人很快準(zhǔn)備齊全,
兩滴血很快相融。徐聽荷激動地?fù)е恢氲某腥稹1娙藝W然。
齊淵一件悲痛欲絕地質(zhì)問:“清兒你為什么眼真真的看著親生兒子被虐待。
”“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看著連站都站不起來的兒子,他憤怒的扇了我一耳光。
而賤夭雙目泣血,嘶啞著低吼:“母親,你為什么救我。
”他靠著強(qiáng)烈的恨意硬生生地站起來。“母親,你接我回去好不好,我本來就是你兒子啊。
”我沉默不語。底下大臣紛紛獻(xiàn)策。“既然如此,那么就換回來吧,
既然皇后的兒子是別人那么太子之位應(yīng)該也要換人。”此話一出,賤夭臉色迅速灰白,
涌上強(qiáng)烈的悲痛。而徐聽荷像是聽到什么笑話,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他怎么能當(dāng)太子,
你看他那個樣子能嗎?”齊淵擰著眉:“怎么不可能,清兒的兒子才是我的太子。
”徐聽荷將賤夭拎到眼前,殘忍的笑著。“他早就被我閹了,一個太監(jiān)怎么能當(dāng)太子啊。
”“姐姐,你明明知道這一切不是嗎,可是你什么都沒做啊,你才是罪魁禍?zhǔn)住?/p>
”眾人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是什么地獄的惡鬼。他們實在想不通,
怎么會有一個母親能親眼看著兒子被折磨虐待還無動于衷。
賤夭更是接受不了他本來應(yīng)該輝煌的人生變成這個模樣。而罪魁禍?zhǔn)拙谷皇怯H身母親。
他死死的盯著我,突然撿起地上的匕首捅在自己心口。“我要讓你嘗嘗失去至親的痛苦,
我恨你,你不配做我母親!”說罷瞪著雙眼,死不瞑目。周遭全都被這變故打的錯手不及。
而我卻滿臉興奮。肆無忌憚地大笑。究竟為了什么?十五年了。我忍了十五年。
這一切終于都要被我揭開了。6看著我癲狂的樣子,大家驚駭不已。徐聽荷原本還志得意滿,
如今卻有種摸不透我的恐慌。齊淵緊緊地捂著賤夭不停噴涌而出的鮮血。可怎么也堵不住。
最后只能仰天痛哭。“老天爺,求求你把我兒還給我啊,那么多年我都沒有疼過他。
”看著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人間慘劇。大家都忍不住流下眼淚。“真是可憐啊,
出生尊貴卻豬狗不如的長大,連一天好日子都沒過上就死了。
”“如此不顧人倫的皇后我看不如廢了。”一時間我被口誅筆伐。齊淵直接將我踹倒在地。
“你到底認(rèn)不認(rèn)錯。”我憑什么認(rèn)錯,我毫無悔意,
甚至覺得還不解氣地抄起旁邊的物品砸在賤夭的尸體上。
徐聽荷抱著皇帝的大腿痛訴:“姐姐實在不配為人母,更不配當(dāng)皇后啊,今天不給她點(diǎn)教訓(xùn),
以后還不知道會怎么樣。”齊淵怒急攻心,赤紅著雙眼指著我卻說不出話,
嘴里噴出一口鮮血,太醫(yī)扶著齊淵診治。徐聽荷急忙扶著齊淵,對眾人下令。
“沒看到皇上被氣成這樣了嗎,現(xiàn)在皇上要廢后,還不扒了她的鳳袍。”我算是犯了眾怒,
人人恨不得將我抽筋拔骨。這下宮人們狠狠地將我按在地上,扒下我的衣服,
扯著我的頭發(fā)拔下我的鳳冠。甚至還不解氣般用腳碾著我的雙手。“你現(xiàn)在不是皇后了,
像你這么惡毒的人誰都能踩上一腳。”徐聽荷的侍女更是拔下發(fā)簪一下下扎在我身上。
下面的文官只覺得我罪有應(yīng)得,立刻記下我的滔天罪行,要讓我遺臭萬年。
而武官恨不得親手割下我的血肉,剖開我的心臟看看是不是黑的。我慢慢掙脫束縛,
撐著身體站起來。身上細(xì)密的血將白色中衣染紅。披頭散發(fā)狼狽不堪地走到徐聽荷面前。
我忍了那么多年,今天終于可以一一清算了。那便從這個女人開始吧。
7徐聽荷看我步步逼近,強(qiáng)裝鎮(zhèn)定,一臉委屈的樣子。“姐姐我事事以你為尊,
不敢有半分僭越之處,可你怎么能霸占我的兒子呢。”我嗤笑一聲。
“可這孩子不是你派人換掉的嗎?”她瞪大眼睛,臉色驟然劇變,
面紅耳赤地爭辯道:“當(dāng)初明明是我先懷孕,后宮沒有孩子,
更新時間:2024-12-04 09:4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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