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當今皇帝,母親是當朝皇后。我從小寄養在鎮北侯裴長軍的家中。
以裴家小公子的身份示人。可一切美好,都因為裴家真少爺找回來而徹底被打破。
在弱冠那日,少爺用盡手段,想將我掃地出門:“你不過是個鳩占鵲巢、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還想蹭我的弱冠禮?”而我的三個哥哥,更是冷眼旁觀:“你占了明安的身份這么多年,
還想搶他的弱冠禮?”“真是恬不知恥!我要是你,我就趕緊離開裴家!”上一世,
我珍惜家人,害怕被趕走,對裴明安處處忍讓。換來的卻是他咄咄逼人,甚至要了我的性命!
重來一世,我看著兇神惡煞的幾人,直接一腳踹翻裴明安:“你是個什么東西?
敢在我面前叫囂?”…………“你竟然敢對我動手?我好心好意讓你參加我的弱冠禮,
你怎能說動手就動手?”裴明安委屈地叫囂,
就連府中的管家章叔也是慌忙將他扶了起來:“明安少爺,您沒事吧?”“你說,
今日這弱冠之禮,是為你準備的?”我嗤笑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裴明安。上一世,
他同今日一樣,哄著我來了弱冠禮,卻又故意惹怒我,
指責我不該來這里想要搶奪屬于他的弱冠禮。這是父親裴長軍為他準備的弱冠禮。
引得三位兄長對我怒目而視。大哥裴行玉手中執劍,
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們裴家果然養了個白眼兒狼!你占了明安的身份這么多年,
連個弱冠禮都要與他搶?”二哥裴行池沖上來給了我一腳,將我踹翻在地:“自從明安回來,
你就總是欺辱他,你也不瞧瞧你配不配!不過是個下賤胚子!
”三哥裴行聞更是逼著我跪下給裴明安道歉:“裴行端,你要是不道歉,就給我們滾出裴家!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賤種!”……可就算是我跪下道歉了,他們也沒有放過我。
他們不停地虐我傷我,更是恨不得將我的皮都剝下來。大哥給裴明安送了鞭子,
他就用鞭子蘸了鹽水在我身上抽打,足足打了八十一下才停下來。二哥給他送了寶劍,
三哥給他送了孤本。他便逼著我看孤本,背不下來或者背錯了,
就用寶劍在我身上劃一道口子。最后,我遍體鱗傷,流血身亡。
到死也沒能接到來等我的父皇和母后。可這一世,我已然知曉了我的身份,
是皇帝和皇后的嫡次子。他們本就打算在我弱冠禮成這一日帶我回家。
可沒想到到了這里之后,看到的只是我遍體鱗傷的尸體。還被懸掛在家中花園的樹枝上。
借此來敲打府中的奴才們。“行端公子,這是侯爺吩咐給明安公子的弱冠禮,
你連這個都想占據……”章叔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但眼中的不贊同卻深深地刺傷了我。
這個在鎮北侯府兢兢業業了三十年的老人。從前也對我千依百順,
更是恨不得將好東西都送給我。可自從裴明安回來,他便像是變了一個人。
對我不恭不敬不說,更是各種勸我能忍則忍,逼著我為了可笑的親情留在這個地方,
伏低做小。死后我才知道,他不過是收了裴明安的銀子,故意想看我伏低做小,
想看我被折辱罷了。我毫不猶豫,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刁奴!誰允許你私自插嘴的?
父親可還沒有認下這個兒子!整個裴府,哪里來的明安小公子?”這人找回來到現在,
不過三個月的時間,這三個月來,鎮北侯可還沒有回來過。他們看不清,
那我便教他們看清了!“那又如何?我認這個弟弟,他便是我們鎮北侯的小公子!
”裴行聞身著玄色長衫,一步步走了進來。他是裴家的讀書人,
渾身上下都透露著讀書人的風骨。他看向我的眼神帶著厭惡,
可就連關心裴明安的動作都風雅溫柔。“你如何了?沒事吧?
”溫潤如玉的嗓音立刻讓裴明安雙眸含淚,卻還要假裝不難過地搖搖頭:“三哥,
我沒事的……”他說著,低垂下眼眸,晶瑩的淚滴順著他的睫毛滴落。瞧著怪讓人心疼的。
“裴行端,父親給你取名行端,是為了讓你行的端坐得直,你瞧瞧你在做什么?
”裴行聞看著我的目光中充滿了失望。以往我很害怕這樣的眼神。總覺得他這樣,
便很快就要將我拋棄了。我舍不得鎮北侯府的每一個人,也總覺得,若是離了這里,
便沒有容身之所了。可如今,我已經知曉我是皇帝之子,哪怕不能繼承大統,
也絕不會無家可歸!“我做的事,無愧于心。”我挺直了胸膛,看著眼前的兩人,
聲音更是帶著強硬,絲毫沒有要退縮的意思。“好一個無愧于心!裴行端,
你果然是個會欺負人的!”一道嬌俏的聲音響起,隨后便浩浩蕩蕩地跟進來了一群人。
走在最前面,穿著桃粉色衣裙的女子,便是鎮北侯為我定下的婚約對象——沈佳凝。
她與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從小便喜歡跟在我后面追逐我的腳步。
我自然也樂意照顧這樣一個小妹妹。乃至于鎮北侯想為我定下婚事的時候,
我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如今,這個小丫頭也長大成人了。一個翻了臉的人。
自從知曉裴明安才是裴府真正的小公子,她對我便只有厭惡,沒有愛慕。
更是恨不得時時刻刻癡纏著裴明安。此刻更是毫不猶豫地和我站在了對立面:“裴行端,
你不過是一個養子,憑什么在裴家耀武揚威的?”“什么?養子?居然不是親生的?
”“養子還敢這樣對待親生的孩子?簡直就是囂張跋扈!”“是紈绔才對!像這樣的家伙,
就應該被好好地懲罰懲罰!”……一句話,激起千層浪。跟在她身后的賓客紛紛竊竊私語,
交頭接耳。說的每一句話都壓在我的心上。她一雙好看的杏眼死死地盯著我,
因為憤怒而少了幾分美感。我有些好笑,忍不住挑了挑眉:“不管我是養子還是親子,
我都喊了鎮北侯十七年父親。不必說,這族譜上只有我裴行端的名字了!”此話一出,
更新時間:2024-12-02 13:16: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