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圈中太子爺嬌養的金絲雀,所有人都說他愛我,為了我,不惜與家族為敵。為了救我,
在雨中長跪。可后來他的白月光回來,他親手將我推了出去。只因一句,「晚晚不喜歡。」
他任由那些人凌辱,造謠,只為給他心上人一個名分。可是最后,是他求著我給他一個名分。
1「尤安你也敢動?」男人目光狠厲,左腳死死地碾壓那人的腹部。薛琛一手將我摟在懷里,
扯過外套給我披上。「尤安,太血腥了你別看。」他柔著聲音哄我,
我看不見面前的一幕只聽見周遭凄慘的尖叫聲。薛琛很溫柔,他指腹輕輕磨過我的臉頰。
「安安,別怕,我在。」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那晚過后,
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充滿敬意。「薛琛」我輕叫他,卻不小心碰到他的后背,
血腥味逐漸蔓延。薛琛這個名字就是身份權利的象征,沒人敢動他,除非是薛家人。
見到我的恐慌與害怕,薛琛摟住我,嘴叼一根煙湊近。我順從地點燃那根香煙,
薛琛這才開口。「尤安,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你。」那晚我才知道,
是薛琛這段時間玩得太過火,正好有人看上了我,他們想將我送過去。只是誰也沒想到,
薛琛為了我做到這地步。「安安」他輕聲喚我,卻是一手捂住我的眼睛,吻住我的唇瓣。
薛琛說,「尤安,你這樣子真好看。」2那日之后,薛琛帶我見了他的好友,
所有人都在說恭喜。畢竟愛慕薛琛的不少,而我是他唯一公開的。
薛琛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我是他的尤安,曾經關在牢籠里嬌養的金絲雀被放在明面上。「薛琛,
你是認真的?」有人發問,我看向他的眼神充滿希翼,畢竟薛琛太會玩,
他擅長把人高高捧起又狠狠踩在腳下。周圍的目光玩味探索看熱鬧的比比皆是,
只有我指尖緊緊扣著手心。「我說的哪句話是假的?」薛琛語氣輕快,眼角帶著一絲笑意,
我松了一口氣。「薛琛,我給你帶了一個禮物。」我認得那人,是薛琛從小到大的好友,
男人看我的目光始終不算友好,那次也是他開口激怒了男人,薛琛將我關在別墅里整整一周。
宋嶸玩味的目光始終落在我身上,我見薛琛點頭,下一秒男人說的禮物就出現在眾人面前,。
我慌了神,下意識地看向薛琛的表情。他保持著拿著酒杯的動作,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可我還是看出了他的緊張,男人拿著杯子的指尖在發力。「薛琛」女人輕喚了一聲,
周遭安靜了許多,放在我身上的目光比往日更多,多數都是諷刺,戲弄。
誰人不知道堂堂薛家大少,圈中太子爺有個心尖上的白月光,林晚。跟在薛琛的三年,
薛家的傭人都說我是薛琛這些年唯一一個帶回家的,就連我也以為我能取代林晚。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薛琛一口悶了那杯紅酒,而林晚已經在他身旁坐下了。
那些人識趣地讓位,大家都想知道我和林晚他會選誰。「剛回來,薛琛這是你的新女友嗎?」
林晚看向我的眼神帶著嘲弄以及輕蔑,就算薛琛將我介紹給所有人,
可他從沒直白的講過我的身份。我看向薛琛,男人不緊不慢晃動手中的杯子,
終于在我期盼的目光下說出令人后背發寒的話。「不是。」
明明就在剛剛薛琛還將我護在懷中,告訴他們我是他的人。
「我就說薛琛怎么會看上這種女人。」宋嶸冷諷一句蓋過一句,男人扯了扯領帶,
終究有些煩躁。而我親眼看著薛琛被林晚帶了出去,女人回過頭嘴角掛起輕蔑的笑意。
「尤安,薛琛不要你了。」「你說這些夠不夠買你給我提鞋?」說罷,
宋嶸洋洋灑灑地灑下一疊紙幣。男人笑得惡劣,似乎有意將這場游戲變得更大。「尤安,
你這雙眼睛真難看。」他刻意遮住我的眼睛,逼迫我笑。「尤安,
你看看這樣跟林晚是不是有幾分像。」原來都是這樣,怪不得我能成為薛琛這幾年的例外,
只是因為相像。3「安安,你這樣最好看。」薛琛說他有癖好,他不喜歡看著我的眼睛。
每每情動時,他會一手遮住我的眸子,他說這樣最美了。我看不見他的表情,
只記得男人吐出的氣息,他會在她耳邊一遍遍說好看。原來是那雙眼睛不像了。初見薛琛時,
他將我從那個不幸的牢籠拯救出來,薛琛跟我說一切有他。我惶恐質疑,
直到知道薛琛的身份。「我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的,前提是你得留在我身邊。」
所以那個時候就算外界認定薛琛多么惡劣,我也堅信他是好人。他幫我從那個家脫離了出來,
我折斷所有的羽翼當圈養在牢籠里的金絲雀。薛琛很好,他給過我很多錢。
男人事后總會點燃一支香煙,留給我一筆錢。「安安,買點喜歡的。」剛在薛琛在一起時,
我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薛琛,你不用給我錢的,我們這樣就不像……」
剩余的話沒說出口,因為薛琛的眼神太過可怕。他輕笑著,兩指夾著那支煙。「安安,
你這是你應得的。」「不要說些我不愛聽的話,乖。」
所以在薛琛眼里我只是一個可以用錢打發的玩具。4我被薛琛安排的車送了回去,
而薛琛始終沒有回來。林晚這個名字跟薛琛是捆綁關系,
誰人不知道林家小姐林晚與薛琛的關系。熱搜上屬于林晚的詞條居高不下,
林晚回國的消息已經傳遍了。而我和薛琛的照片已經找不到蹤跡,薛琛這個人從不遮掩,
林晚出國那幾年,男人找了不少女人,社交媒體都傳遍了。后來,薛琛找了我,
一度有人發起投票,大家都在猜新歡能維持多久,一天兩天甚至幾個小時的都比比皆是,
可是誰也沒想到,整整三年,薛琛的身邊除了我再無他人。那些猜測全都倒臺,
變成了我多久能成為薛家的女主人。我思慮良久,最終點了投票。一年,
我原以為今年薛琛能被我拿下。半夜,薛琛才回來,男人喝了不少酒,眼神伴著迷離。
從前那張會叫我安安的嘴,變成了晚晚。「晚晚,你回來了。」我僵在原地,
想要出聲反駁也說不出口。薛琛他,又把我認錯了。每每醉酒時,薛琛總是脫口而出,晚晚。
清醒時,卻又柔著我的頭發一遍遍地叫著安安。林晚和尤安有這么難認嗎。
薛琛拉過我的手腕,一手抵住我的后頸。「安安」他低下頭漸漸靠近我的唇瓣,
我鮮少能在這個時候看清男人的表情。只不過我別過頭,薛琛愣了愣,清醒了幾分。
薛琛走了,頭也不回地離開。那晚,我看到了林晚宣誓主權的照片。
挽著男人胳膊的照片極其亮眼,更何況林晚一回國就參加了薛琛好友的聚會,
誰都猜得出男人是誰。風向變了,靠錢上位的我算不上光彩。他們都在說,
尤安多久會被徹底厭棄。我看不透薛琛,他留我在別墅,卻是讓助理告訴我,讓我安分。
他在怕什么,是怕我打擾到他心上人嗎。5那一周,我沒等到薛琛。別墅就像個牢籠,
薛琛將我緊緊困在里面。「薛琛,我想見你。」打了好久的電話終于通了,
只是沒有屬于薛琛的聲音。「尤小姐,薛琛他在洗澡,你有什么事嗎?」林晚聲音溫軟,
不過微微上揚的語調更像是嘲諷。我逃也似地掛了電話,那些不堪漸漸在林晚面前顯露。
薛琛他馬上就要不屬于我了。我發瘋似地翻遍了所有的社交軟件,
想要找出我跟薛琛在一起時的證據。卻是什么都沒有,屬于我和他的詞條一個都沒有。
薛琛他做的這么絕,他要把我在他身上的痕跡完全抹掉。「薛琛,你沒有心嗎?」
我劃掉了日歷本上的日期,與薛琛的合約也快到期了。簽訂合約的那晚,
薛琛整理我額前的碎發,他說,「就算是養家雀也有個日期。」這一簽就是三年,「尤安,
這個游戲只能我喊停。」可我犯了這一行的禁忌,我愛上了雇主。
再嬌養的金絲雀再外人面前不過是家養的雀。6「薛琛」我大著膽子去了薛琛的辦公室,
話還沒說出口,我見到了林晚。一直都知道林晚會是薛琛的偏愛,不管林晚說什么,
薛琛都會應允。「薛琛,你把她放在身邊是因為她像我嗎?」我腳步僵住,
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男人沒有猶豫,「是,林晚我只要你。」我親眼見到兩人接吻,
薛琛侵略性的占有。那雙嘗嘗放在我眸子上的手抵在了林晚的腰間。薛琛這個人太惡劣了,
從始至終我只是他們這些上流人的游戲對象。那合約被我撕碎,發給薛琛的消息始終沒回。
三年了,該結束了。而那晚,在我入睡時,薛琛卻突然出現,他掐住我的脖子,警告我。
「尤安,我還沒說游戲結束。」原來我的消息,薛琛都看得見。「薛琛,林晚回來了。」
我再三提醒男人,薛琛嘴角掛著惡劣的笑。薛琛變了,或者這才是他。他挑起我的下顎,
玩味又帶著惡意。「尤安,林晚那種人也是你能比得上的?」
明明前兩天薛琛還一臉深情地護著我,他說,有他在,沒人敢欺負我。
薛琛的話原來如此的廉價,林晚是他捧著的高高在上的白月光,
而尤安不過是他薛琛花錢買來的。他碰不得林晚,便可以肆意踐踏我。「薛琛,我們結束吧,
違約金我會賠你的。」「尤安,你賠得起嗎,你別忘了你的錢都是我給的。」薛琛毫不在意,
從前那些鶯鶯燕燕在他身邊不過幾天,從來沒有像這樣那個合約束縛。
他薛琛是游戲的發起者,也只能是游戲的終結者。「乖,別鬧,明天帶你去參加個宴會。」
他低聲哄著我,卻是一手抵在我的眸子上。「薛琛,別把我當她。」男人動作僵了僵,
煩躁地扯了下領帶。薛琛怎么會聽我的話呢,他說林晚是他的懸掛在天上的月光,
便隨意折磨我。7「安安,你穿這個好看。」我順從地接過薛琛準備的禮服,這些年,
我是第一次跟隨薛琛參加晚宴。薛琛以前沒有女伴,他說,金絲雀應該是養在家中的。
「尤安,你真美。」我被薛琛精心打扮像是個藝術品,那一刻我的心慌亂了幾分。
對薛琛的期待值越高,會摔得越慘,我極力控制住內心的期待與不安。一個時尚晚宴,
我從未涉及,怯弱地站在原地。從開始到現在,薛琛只是將我送進來,便被電話叫走。
可是沒多久,我就見到男人挽著林晚一同進入。他略過我,視線望向一旁的宋嶸。「尤小姐,
今晚你是我的女伴。」宋嶸紳士地伸出手,目光卻是讓人發寒。他漸漸靠近,「尤安,
識趣點,別惹他們不高興。」我轉過頭,想要開口質問便怎么也說不出來。
薛琛他摟住林晚朝我走來,他一字一句地對我。「晚晚,她不喜歡。」
原來是那個正主不喜歡我這個替身。宋嶸拽著我的動作毫不憐惜,他不喜歡我,
從小跟薛琛和林晚一起長大的他,對我的厭惡值更深,明明我搶不走薛琛。那場晚宴,
是我最光鮮亮麗也是最狼狽的時刻。宋嶸的諷刺時刻在耳邊,
而薛琛跟林晚情深的模樣還在眼前。「尤安假的永遠比不上真的。」薛琛真的做到了,
對林晚就像是高不可攀的月光一樣細心呵護。原來這才是他帶我來的目的。而那一晚,
那些人的嘲諷要將我吞沒。原本精致的妝容早已不復存在,
那拖地禮服已經不知道被宋嶸踩了多少腳,裙尾骯臟不堪。晚上薛琛沒有回來,
從始至終只有那一句晚晚不喜歡。手機不過是隨叫隨到的工具,是男人單方面聯系的設備。
可即便是這樣,薛琛還是偶爾會回來。他說,林晚太干凈了。
像薛琛這種人是最配不上林晚的。那晚,我掛著壞笑,躲開男人的觸摸。「薛琛,
你配不上她,你看看你多臟。」他發瘋似地讓我閉嘴,「尤安那你呢?」也是,
我和薛琛的關系算不上清白,我原先不過是酒吧的陪酒女,怎么配得上豪門少爺。「薛少,
結束吧,你是屬于林小姐的。」「尤安,合約還沒到期。」不過一月,
今年立冬便是到期之日。薛琛的狠戾是我從來見過的,他說我永遠逃不掉,
我永遠是他的寵物。他把在林晚身上得不到的在我身上索取,
我抬起手毫不猶豫地給了男人一巴掌。「安安,你變壞了。」薛琛掛著惡劣的笑意,
卻逐步逼近讓人發寒。8那日之后,我見到了林晚,宛如一個女主人的架勢對房子細細打量。
「這么多年了,薛琛還是喜歡這種。」桌上的杯子被女人拿在手中,那是最開始時,
薛琛特意買的。他說,「安安,這個跟你很像。」杯子有個幼稚的卡通圖案,薛琛說跟我像,
我便用了。「也是難為他找到一個一模一樣的。」我怔怔地看向林晚,女人始終高貴,
只是下一秒看出那張照片細細比對。我看見了那張照片中的杯子與面前的一模一樣,
林晚說這是她送給薛琛的。「當年吵了一架,把這個杯子扔了,沒想到被他找到了。」
更新時間:2024-11-28 16:36: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