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村是出了名了女人村。村里的女人各個腰細(xì)腿長,身姿修長,笑聲更是如銀鈴般悅耳。
只是不知為何族中并無男人。為了傳承,身為族長之女且是村里唯一大學(xué)生的我,
不得不時不時將男人帶回村里。直到我將男友曲士誠帶回村。夜半時刻,
他發(fā)現(xiàn)了我們村的秘密。……“乖女,你該帶男人回來了,
不然族里…”母親性感而又沙啞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我甚至能想到她那歡愉而又糜爛的表情。“知道了,媽,快了啊。”“寶貝,
你在跟阿姨打電話嗎?”身后傳來男友清朗的聲音。剛從浴室出來的他還帶著溫潤的水汽,
他迷戀的摟住我的細(xì)腰,腹肌貼向我的身體。我熄滅了屏幕,紅唇微微勾起,
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并未回答他的問題。我與曲士誠談戀愛已經(jīng)有半年了。
在別人眼里我倆是實(shí)打?qū)嵉囊粚鹜衽皇撬恢眻?jiān)持要保留第一次到新婚之夜。
他說不愿傷害我,也不愿在父母不同意的情況下與我一起,他想給我留條退路。
當(dāng)時我甚至想,遇到好男人了,要不還是不帶回去了吧。
直到最近曲士誠一直讓我回他家見見爸媽,我一直未應(yīng)允。因?yàn)槟翘煲拱胛彝蝗惑@醒,
見到了曲士誠未熄的手機(jī)屏幕。“170,50,處,好貨一月后送到。”這是我的信息。
曲士誠不是好人,畢竟現(xiàn)在他毛孔里透出的女子怨氣遮都遮不住了。不過沒事,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畢竟這樣盤靚條順,
溫潤如玉而又壞到流油的男人最符合我們村的擇偶條件了。曲士誠最近有些著急,
應(yīng)該是快到了他與買家商量的日子。我耳朵很靈,即使他背著我去陽臺打電話,
但我仍聽得分明。“對對!老板,這次的貨很不錯,腰細(xì)腿長,還是大學(xué)生。到時候您得了,
讓她懷上,還不是任取所需。”“嗐,我這不是配不上么,而且我只愛錢,有了錢,
多少女人沒有。對對!還是老樣子定金3萬,尾款3萬。”聽著他的話,
我甚至能想象到曲士誠那諂媚的嘴臉,掛在他清秀的臉上格外令人惡心,也格外誘人。只是,
才6萬,要知道他討好討好我,我手指縫遛給他的也不止6萬。曲士誠正好掛斷電話,
見我心情不爽,還以為是之前談的見面的事讓我不悅,他只好耐下脾氣哄我。
于是我看著他的眼睛,說出了我的條件,“跟你回去可以,但是你得先跟我回我家,
見見我的家人”我殷紅的嘴唇一張一合,像是要吃人一般。曲士誠有些不愿,
畢竟快到交貨的時間了,見我仍然堅(jiān)持,只能不歡而散。但我知道他會答應(yīng)的,
畢竟收了定金嘛。果然,沒過兩天,他堅(jiān)持不住了,向我妥協(xié)。我們坐了飛機(jī),坐了高鐵,
轉(zhuǎn)成大巴,最后徒步進(jìn)了山。我們村四面環(huán)山,是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密林遍布,
瘴氣叢生,沒人帶是絕對出不去的。我的祖先就沖著這份隱秘才帶領(lǐng)族人隱居于此。
曲士誠有些抱怨,我難得的哄了哄他。或許敷衍的哄騙還是讓他有些惶恐,
畢竟這惡劣的交通條件,讓他想起了那些因他被拐的女人。我只能再次好好安慰他,
畢竟快到嘴邊的食物可不能跑了。曲士誠再次抱怨怎么還沒到,甚至強(qiáng)烈想要折返回去。
眼前破開的迷霧終是顯示了村里牌樓的名字,班XX村。今日的霧氣有些大,沾濕了睫毛,
呼入了肺部帶給人極度不適的黏膩感。陰涼的霧氣深入骨髓,凍得曲士誠打了個哆嗦,
他使勁看著牌樓,卻總是看不清楚。“你們村子可夠破的”,他不屑的撇撇嘴。
我的母親已經(jīng)在我的告知下親自前來迎接,只是面色有些不虞。她低聲問,
“不是說人不少嗎,怎么就一個?”我笑笑道,“母親,別急,這是個餌,
畢竟他后面可是有一串大魚呢”,母親總算是舒展了眉頭,她揚(yáng)起笑臉,
帶著御姐獨(dú)有的韻味,妖嬈的走向曲士誠,沖他伸出纖纖玉手。“你好,我是秋水的媽媽,
更新時間:2024-11-09 11:03:34
本站所有內(nèi)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權(quán)。版權(quán)聲明 - 投稿聲明 - 自審制度 - 免責(zé)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