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我和傅遠在社團大會上認識。
從那天起,他開始有意制造和我相處的機會。
很快我們熟了起來。
迎新晚會那天,傅遠在臺上邊彈邊唱,引得全場女生歡呼。
我在臺下看得出神。
曲罷,他拿起麥克風,手捧鮮花,快步跑下來,把鮮花遞到我面前,單膝跪地。
“公主殿下,可以讓我做你的王子嗎?”
現場掌聲雷動。
“答應他,答應他。”
猝不及防得驚喜,讓我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我捂著嘴,喜極而泣,接過了鮮花,流著淚用力點頭。
畢業后,我們順利結婚,妹妹也和傅陽步入了婚姻殿堂。
剛結婚的時候,我們的感情很好。
直到去年,王詩琪從國外回來,我才知道她是傅遠和傅陽的白月光。
他們喜歡王詩琪很多年了,一直可望而不可及。
從那時候起,傅遠和傅陽便經常去找王詩琪,甚至夜不歸宿。
我還撞見過他們兄弟和王詩琪同進酒店。
傅遠解釋說,那是談工作,因為他們集團準備力捧王詩琪。
次數多了,他就很不耐煩,甚至摔門出去,十天半月都不回來。
妹妹向我哭訴,說傅陽不愛她了,只要一提王詩琪,甚至還動手打她。
我找傅陽討說法,他卻說我沒資格插手他們夫妻的事情。
我去找傅遠,他滿臉不耐煩得說,“你已經是傅太太了,錦衣玉食,還不滿足嗎?詩琪就從來不會像你這般小肚雞腸。”
我那時竟天真得以為,傅遠只是一時迷了心竅,有朝一日他會回心轉意,畢竟我們有那么美好的曾經。
直到我和妹妹被王詩琪的極端粉打死在巷子,聽到他們兄弟的咒罵,我才幡然醒悟。
有了王詩琪,他們兄弟的心里,便再也沒有了我和妹妹的位置。
現在聽到傅陽的話,我媽忽然抬起頭,眼神涌出憤恨,“你們聽不懂人話嗎?我剛才已經說了,萍萍和安安已經走了。”
“她們死了!”
我媽聲嘶力竭得吼了出來,下巴抖動著,眼眶紅腫。
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
我媽從來都是把傅遠和傅陽當親兒子看。
但現在,面對害死她兩個女兒的殺人兇手,她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仇恨。
見我媽今天如此反常,傅遠跟傅陽下意識對視一眼,眼神浮出驚疑。
“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
空氣凝滯了下來。
我媽憤恨的看著傅遠兩兄弟,激動的嘴唇顫抖,正要說話。
就在這時,王詩琪卻蹲在我媽面前,滿臉委屈說,“阿姨,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但也不該這樣咒自己的女兒。我這就走,你別生氣了。”
“但是阿姨……”
王詩琪轉頭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兩兄弟,回頭看向了我媽,癟嘴委屈道:“但我走了后,希望你讓萍萍和安安出來,好好跟阿遠、阿陽道個歉。”
“雖然您的女兒有點不懂事了,但是只要她們認錯,阿遠和阿陽還是會原諒他們的。”
“姐!我要殺了她,殺了她。”
妹妹撲了上去,身體卻從王詩琪身上穿過。
她癱坐在地,大聲喊著:“姐!!為什么死的是我們,而不是她。”
剎那間,我的淚水涌出。
可就在我說話間,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響徹在了房間里。
我驚訝的看去,卻看見我媽忽然一耳光扇在王詩琪的臉上,大罵起來,“你這個狐貍精,給我滾開!”
“他們兄弟之所以會那樣對萍萍和安安,都是你破壞了他們的感情!”
“就是要道歉,也是他們給我兩個女兒道!”
王詩琪摔倒在地,捂著臉,痛叫一聲。
傅遠跟傅陽兄弟嚇得臉色大變,立馬去扶起她。
“詩琪,你沒事吧?”
傅遠一捏拳頭,突然瞪著我媽,猶如發怒的雄獅,眼神兇狠。
我無意識得張開雙手,擋在他身前,“傅遠,你要干什么?”
他竟直接穿過了我的身體,嚇得我驚恐喊叫,“安安,快把媽媽推走,快啊。”
妹妹忙點頭,急忙去握輪椅的把手。
但她的雙手卻穿過了把手,嘗試幾次也根本握不住,急得她大哭,“姐,姐,我抓不住,我抓不住……”
她話音未落。
傅遠一巴掌扇在了我媽的臉上,打得她突然摔倒,頭撞在了茶幾的棱角,鮮血瞬間流淌。
“你個老不死的,居然敢打詩琪!”
“怪不得顧萍萍是非不分,總是無理取鬧。搞了半天,問題都在你這兒。”
“馬上向詩琪道歉。”
我媽死死瞪著他,一言不發。
傅遠更是暴跳如雷,一把按住我媽的頭,一下一下給王詩琪磕。
“我叫你給詩琪道歉,你聽到沒有?快點道歉,道歉!”
我發了瘋似得去打他。
“住手傅遠,你給我住手!”
但手卻一次又一次得穿過他的身體。
即便我使出渾身解數,卻仍然無法阻止傅遠傷害我媽。
妹妹急得直跳,“姐,怎么辦……再這樣下去,媽肯定會受傷的。”
說著,她忽然看向了傅陽。
更新時間:2024-09-11 11:2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