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談了個男朋友后性情大變。
她開始愛穿童裝緊身衣,
吃飯時吵著要用寶寶碗,
坐自行車要坐寶寶座椅。
問起就說,我男朋友說我是他的可愛小寶寶。
直到某天,她滿身傷哭著回來說男朋友家暴,問我該怎么辦。
出于善意,我建議這種情況分手。
可不曾想,她轉(zhuǎn)頭就跟男朋友復(fù)合還說我故意拆散他們倆。
一個夜晚,他男朋友手拿一把砍刀沖進宿舍,直接送我歸西,嘴里還喊著,“誰欺負(fù)我家寶寶!”
1
“林林,你看我這件衣服怎么樣,好不好看?是不是很合適我?”
楊小雪將新買的衣服往身上樣了樣,她一邊說著話還一邊湊近著我,抬手親昵地?fù)u了搖我的手臂。
我看著面前這熟悉的面孔和環(huán)境。
我下意識地將身體往后傾了些,拉開了一些我與她之間的距離。
我看著宿舍墻上的日歷又轉(zhuǎn)而抬頭對上楊小雪的眼神。
我突然意識到,我重生了,重生回了大二那一年。
我不說話,似乎眼前還是血淋淋的一片,我呼吸急促,滿眼恐懼,下意識伸手摸了摸我的脖頸。
“林林,你怎么了?我這衣服不好看嗎?你說話啊!”
我眼神呆滯,說不出話來,恍惚間,一段痛苦的記憶突然涌入我的腦海之中。
上一世,我寒窗苦讀三年好不容易考上了一所985高校。
正當(dāng)我以為我美好的大學(xué)生活即將開始時,我遇到了我的室友楊小雪,這個害我慘死的女人。
我和楊小雪來自同一個城市,平時也比較有共同語言,所以我們自然而然成了很好的朋友,上課放學(xué)我們都是一起的。
可是直到大三那年,她談了個男朋友,自那以后她性情大變,像是變了個人。
平時穿衣服追求休閑舒適風(fēng)格的她開始買不合適的童裝穿,擠不進去那童裝,她就拼命減肥,三個月直接瘦了二十斤,本就偏瘦的體型一下變得骨瘦如柴。
問起楊小雪,她就滿臉笑意地回答,“我男朋友說我這樣好看。”
不僅如此,無論是去食堂吃飯還是出去吃,她總是自帶一個兒童用的小碗,還裝作可愛地叫它“寶寶碗”,說是男朋友給她買的。
我們一起出門騎共享單車出行,她竟然要求坐在單車后面的兒童座椅上。
若是我們不同意,她就雙手叉腰,當(dāng)著路人的面哭鬧著說,“我不是你們的寶寶了嗎?寶寶就要坐寶寶椅啊,我和我男朋友出門都是坐寶寶椅的。”
這樣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但是楊小雪平日里這樣做其實說到底也沒有影響到我們其他人的日常生活,所以我們?nèi)倘桃簿瓦^去了。
2
可是直到某天凌晨,楊小雪哭著回到了宿舍。
打開了宿舍的燈,我看見她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身上滿是各種血痕,甚至此時她額頭上的傷還在滲著血直接就染紅了她衣領(lǐng),看起來有些可怖。
她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見她如此難過,我關(guān)切地開口詢問著。
“小雪,你怎么了?你怎么滿身都是傷啊?”
楊小雪紅著眼眶對上了我的眼睛,“林林,張?zhí)斐纱蛭遥∷谷淮蛭遥 ?/p>
張?zhí)斐删褪撬哪信笥眩臀覀兪且粋€學(xué)校的,比我們大了一屆。
我之前見過他,張?zhí)斐砷L得確實是挺清秀的,聽說他不僅成績優(yōu)異還是學(xué)生會會長,蟬聯(lián)了兩屆。
我有些驚訝,張?zhí)斐煽雌饋砦馁|(zhì)彬彬的,平時帶著個眼鏡也不怎么愛說話的樣子,倒是看不出來竟然是個會家暴的。
楊小雪突然撲到我的懷里,她的眼淚像珍珠一樣,大把大把地掉,哭得無比傷心。
“林林,你說我怎么辦啊!嗚嗚嗚,他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打我了,就是這一次打得非常狠,我的手好像都骨折了,不能動了。你說我要不要和他分手啊?”
她哭得聲音很大,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惹人憐惜,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
“如果他真的家暴的話,我覺得分手也許是個好事呢,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吧。”
說完,楊小雪哭得更大聲了,她重重地點點腦袋,一口一個“我一定要分手”。
我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翻篇了,畢竟看楊小雪昨晚那滿臉決絕的樣子,估計真的會和張?zhí)斐煞质帧?/p>
可不曾想,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在宿舍學(xué)習(xí),宿舍的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闖進宿舍的男人此時手里拿著一把砍刀,他猛然上前一揮手,那把砍刀直接就砍在了我的胳膊上,我忍著疼痛尖叫出聲,下意識就想往外門口跑。
可他堵在宿舍門口,不給我任何機會。
在對上男人視線的那一刻,我立刻就認(rèn)出他是楊小雪的男朋友張?zhí)斐伞?/p>
只見那男人皺緊著眉頭,看著清秀的臉蛋上是我從未見過的兇殘表情,他此時張牙舞爪著就像個怪物一樣。
“就是你讓我寶寶和我分手?你個賤人!”
“就是你欺負(fù)我寶寶的?老子要殺了你!”
我還沒得及起身,他又是一刀砍過來,這一次他似是用了十足的力氣,一刀直接就砍在了我的脖頸上。
我看著我的血噴涌而出,我連求救都還沒來得及喊出來。
被砍斷了一半的脖頸使得我失血過多當(dāng)場死亡,我就這么被砍死在了宿舍里。
宿舍的地上滿是鮮血,而我的脖頸被砍斷一半,我眼睛都沒來得及,死不瞑目,場面慘烈。
在我死后,我本以為殺人兇手會得到應(yīng)得的懲罰,可不曾想法庭上我的好室友楊小雪硬說我是沒站穩(wěn)自己撞到砍刀上去了,見法官不信。
楊小雪又立刻改了說辭說張?zhí)斐僧?dāng)時只是想去嚇嚇我,沒準(zhǔn)備真的動手。
不僅如此,一紙醫(yī)院開具的報告證明張?zhí)斐纱嬖诰窦膊。苯訉⑺p判。
甚至在我葬禮那天,他和楊小雪那個賤人一同參加我的葬禮,在媒體面前哭得聲淚俱下,說自己錯了,自己不該沖動的。
可是在沒有鏡頭的地方,我聽見殺我的兇手張?zhí)斐刹蛔≈淞R著。
“死女人,殺了你是個社會除了害蟲,老子應(yīng)該多砍幾刀的,不應(yīng)該讓她死的那么快的,便宜她了。”
而張?zhí)斐缮砼缘臈钚⊙﹦t是一臉崇拜表情,活脫脫就是一個嬌妻,“老公你好厲害啊!”
更新時間:2024-08-22 10:00:24
本站所有內(nèi)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權(quán)。版權(quán)聲明 - 投稿聲明 - 自審制度 - 免責(zé)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