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狗血虐文的悲情女二。竟然可以聽到反派男二的心聲?
表面上清冷矜貴的澤王爺私下竟是純情奶狗?「她為什么不牽我的手,我委屈。」
「她身上好香,好喜歡,好想親。」「夫人要貼貼!」我穿成了虐文的悲情女二。
不過花信年華,就成了整個都城最年輕的青樓老鴇。書里面我?guī)团鲹醢灯鳉Я四槪?/p>
為了男主奪權(quán),屈身在大臣身下,奉獻所有。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他們倒是完美大結(jié)局,
我死無葬身之地。但還好我是胎穿,對男主沒有任何的感情。而今日就是劇情的轉(zhuǎn)折點,
也是我為男主拋棄一切的開始。「媽媽,您快點的,這拍賣會就要開始了,馬上就來不及了。
」巧月挽著我的胳膊就朝外走。她把我?guī)У搅艘粋€極致奢華的閣樓內(nèi)。我急著上廁所。
詢問了小廝大概得方位后就硬著頭皮猛沖,卻不料撞上一個健壯的身子。
這嬌弱的身子竟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大膽!竟然敢沖撞我們家大人!」說話的布衣小廝,
身旁站著一個清冷孤傲的男人。那張輪廓流暢的孤傲面容和挺拔的身姿,
就算是放在現(xiàn)代也都秒殺了一眾明星。只是我沒有忽略那雙赤紅的瞳仁!
這是書中反派boss容澤的標(biāo)志性特征。暴虐,兇戾是書中對他的總結(jié)。
但我很清楚他并不像表面表現(xiàn)得如此。這是我和他第二次見面。
第一次是15歲那年我意外落水,就是被容澤所救。書中的女二誤以為救了自己的是男主,
于是芳心暗許,釀成了接下來的悲劇。「是小女眼拙,沖撞了大人,還請大人降罪!」
我拉著巧月就想下跪。容澤率先一步扶住了我的胳膊。「無妨。」我剛準(zhǔn)備說話,
卻聽到一道聲音傳來。【錦兒的胳膊好軟,她的身上好香。今日的錦兒可真好看。
】我的腳步頓住了。面色也僵硬了幾分。這個聲音是……容澤的?只見容澤面上并不異常,
反倒是面色更深沉了幾分。那雙眸子虎視眈眈,看起來有些嚇人。我生怕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害怕的拉著巧月趕緊離開。【是我表情太兇了嗎?怎么走的那么快?】救命!「蘇錦媽媽,
澤王爺一直在看著你誒!」我順著巧月所說的方向看了過去。二樓包廂內(nèi),
容澤慵懶的用手托著臉頰。內(nèi)勾外翹的丹鳳眼尤為的旖旎,惹得不少內(nèi)閣少女頻頻回頭。
在我眼里,那張清冷的面孔在燭火微閃的光線下卻格外的恐怖。
我強忍著不安轉(zhuǎn)過頭:「別瞎說,澤王爺怎么可能會看得上我們這樣的女子。」
但腦海里滿是剛才他說的那幾句話。下一秒我的視線就被臺上那閃閃發(fā)光的大鉆石吸引。
「媽媽喜歡這金剛?」「非也,我愛的還是金子。」從拍賣會場回到醉月樓,已是傍晚。
一進門我就感覺到氣氛有些異常。詢問后才知道是當(dāng)今圣上面前的大紅人金丞相來了。
這也是書中我為了男主開始悲情獻身的開始。我攏了攏衣衫推門而入。
卻發(fā)現(xiàn)哪里有金丞相的蹤跡,分明只有容澤一人!我故作淡定的福了福身走到他的身側(cè)。
傳聞容澤是出了名的冷淡+厭女。【她怎么面無表情的?難道本王的魅力下降了?
】聽到這里我才真的可以確定。我,可以聽到容澤的心聲!我怕他面子掛不住。
矯揉造作的學(xué)著電視劇里看到的媽媽桑,對著容澤又是拋媚眼又是露肩。「糟糕,扛不住了。
」他淡淡掃了我一眼,指了指屏風(fēng)后。我努力別笑,走過去差點嚇了一跳。金丞相躺在地上,
大腹便便的模樣實在有些犯yue。身后容澤淺笑:「蘇媽媽現(xiàn)在惡心了?
據(jù)本王所知今晚他可是要與你共度良宵啊。」好像被陰陽了?不確定再問問。
「這人換做是王爺?shù)挂彩歉貌贿^的。」說著我就朝著容澤倒過去。我本以為按照他的性子,
絕對會避開我。誰知他不但沒有躲閃,反倒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伸手把我攏入他的懷中。
「蘇媽媽就這么急著投懷送抱?」容澤面色深沉,眸光微閃。【好緊張,怎么辦?
接下來要做什么?我如果親她,錦兒會不會生氣,覺得我就是把她當(dāng)做了風(fēng)塵女子?
】我對容澤本就有點好感。「能服侍澤王爺是奴家的福分,自然著急了。」
說著我對準(zhǔn)那雙唇吻了下去。容澤竟沒有任何的反抗。任由著我肆意妄為。他摟住我,
似乎在準(zhǔn)備等待我的下一步行動。可我哪敢啊!「媽媽!陸公子來了!」我和容澤面面相覷。
有一種被丈夫抓包的錯覺。【這個掃興的東西來做什么?
】整個都城都知道醉月樓是太子的產(chǎn)業(yè),我是太子的人。
澤王爺與太子水火不容也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容澤似乎也并沒有準(zhǔn)備為難我,
從懷中拿出拍賣場的那顆大鉆石。「其實我還是更喜歡金子。」我收下了大鉆石,
還順嘴嘟囔了一下。容澤嘴角抽搐。顯然是第一次見到我這個厚顏無恥的人。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房門被忽然推開。而容澤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容嶼滿臉的冷峻,
他把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金丞相呢?」語氣冷淡而又疏離。這個時候女主還未出現(xiàn),
容嶼對我還是有點感情。但自從我為他屈身于金丞相后,他就開始對我厭棄了。
想到這里我對容嶼就沒什么好感。我指了指屏風(fēng)后。容嶼看后松了口氣,一把抱住我的身子。
「錦兒還好沒有委屈到你。」我強忍著惡心,把頭靠在他的肩膀。
誰知竟對上窗外姿態(tài)散漫的容澤。他眸中帶著不達眼底的笑意。【渣女!前一秒還在親我,
后一秒就和背的男人摟摟抱抱。】我嚇得立刻推開容嶼。容嶼有些不悅,正準(zhǔn)備開口,
就聽見門外太監(jiān)慌張的進屋湊在容嶼耳邊說了些什么。「你何時和舅舅關(guān)系這么好了?
竟讓他主動來求見你。」容嶼挑起我的下巴,眼神帶著試探。我強忍著不安。
「今日去拍賣會碰到的而已。」容嶼的視線落在了梳妝臺上的鉆石上。他冷笑一聲:「看來,
我們錦兒確實魅力非凡。竟能從舅舅手里得到這百年難見的金剛。」
我訕笑:「還是太子調(diào)教的好。」這句話在普信男容嶼面前很是受用。
金丞相被府中的人帶走。小小的屋內(nèi)此刻忽然變得格外的擁擠。本還在一旁站著得我,
被太子拉入了他身旁的位置。也不知容澤是不是故意。他直接就坐在了我的旁邊。
可以容納七八人的圓桌,偏要擠在一起。我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生怕惹怒了兩尊大佛。
「聽聞這玫瑰酥是出自錦兒之手,今日一試果然非同凡響。」「我倒是更喜歡錦兒的桂花釀,
香甜醇厚。」兩個男人暗戳戳的爭斗著。反倒是我從最開始的恐懼,變成了現(xiàn)在的煩悶。
我把筷子往桌上一扔。顯然他們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
我后知后覺的意識到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立刻跪在地上很是恭敬:「兩位公子,已是亥時,
如果傳到上面那位耳朵里……怕是影響不好。」整個都城的人都知道太子將要娶妻。
對象正是酈將軍的女兒。容嶼起身看著我剛想說些什么,但意識到容澤還在場。
更新時間:2024-06-28 11:4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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