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口傳來嚴明珠清脆的笑聲,宴若初卻已滿眼通紅,淚如雨下。回去后,
她便將那封信用火燒成了灰燼。宴若初笑了,只是眼淚順著眼角流下。“放我走吧,周連江。
”周連江盯著宴若初:“你想得美!”周連江抬起宴若初的腿,壓了上去。
宴若初掙扎、撕咬、尖叫,周連江啃噬、喘息、憤恨。從薔薇花從中,到別墅大廳內,
再到二樓房間里。周連江沒有松開束縛宴若初的手,彼此交纏的身影,在夜幕中喘息,
隨風消散。宴若初醒來的時候,周連江不在別墅。新來的女傭殷勤地侍候著她,
生怕惹她不快。她拖著疲憊酸痛的身體,出門去了藥店,結果一出藥店門,
就被兩個黑衣保鏢帶上了車。宴若初本以為是嚴明珠的手筆,但黑衣人態度恭敬,
對她并沒有動粗,這不像嚴明珠的行事風格。畢竟,當初她的狠辣手段宴若初是體驗過的。
“你們是誰的人?”她發問,但無人回答。車子開到周氏集團樓下,宴若初松了口氣。
雖然周連江也是個瘋子,但至少不是別人。她被帶到頂層辦公室,
里面還有周連江一個月前為她專門設立的辦公桌。黑衣保鏢退下,關上了門。
周連江踩著皮鞋朝宴若初走過來:“去買什么了?”宴若初打開包,
將里面的東西全部倒在了地上:“什么也沒買。”地上散落紙巾、口紅、錢包,
其余什么也沒有。周連江盯著宴若初:“知不知道上個騙我的人,怎么樣了?
更新時間:2024-06-28 09:05: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