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傭直接上手撕扯宴若初的吊帶裙,肩帶順著圓潤的肩膀滑落在小臂,渾圓的酥胸半隱半露。
宴若初掙扎間,狠狠甩給了其中扯得最兇的女傭一巴掌。
這一巴掌響亮而又清脆,也讓她們扒著宴若初裙子的手停了下來。
“小浪貨,還敢反抗!你知不知道我們在這個家待多少年了,不過是給老爺子沖喜的一個賠錢貨,還敢打我!”
“就是,剛才少爺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果然跟咱們想得一樣。玩了一晚就膩了,我看你這姿色還不錯,今晚去陪我兒子怎么樣!”
女傭說話間,伸手就要摸上宴若初胸前的柔軟。
宴若初緊緊護住,崩潰大喊:“滾!”
“這是玩什么游戲呢?”
周連江身后跟了一排黑衣保鏢,指間捏著一支還在燃燒的香煙。
他背光站著,煙圈在他臉前漂浮,宴若初看不清他的表情。
宴若初倔強地挺著頭顱,嘴唇咬得溢出血,她緊盯周連江,眸中全是恨意。
女傭低頭恭敬回話:“和宴小姐玩老鷹抓小雞呢。”
“雞”字被她加重音量,惹來一陣笑聲。
顯然,剛才周連江目不斜視地走出去,給了她們欺負宴若初極大的底氣。
周連江深吸了口煙,將煙蒂直接丟在腳下,皮鞋碾在上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他抬眼:“哦?這個游戲確實很有意思,我也想玩。王棟,還等什么,上去和孔姨她們玩游戲啊!”
數十位黑衣保鏢,像拖死豬一樣,將幾位女傭拖了出去。
聲音凄厲而絕望,的確很像即將被宰割的豬崽。
“看到了嗎,進了周家。如果不討主子歡心,連這些下賤胚子都能欺負你。”
周連江手指撫摸在宴若初的鎖骨上,宴若初雙手交叉護住胸部。
黑色吊帶裙已被撕扯得破爛不堪,雪白的軀體在陽光的照射下若隱若現。
宴若初凄然地扯著嘴角:“你是故意的。”
周連江抱起宴若初,踏上樓梯。
“這只是在教你,該如何在周家生存。與其每日想著你那個奸夫,倒不如想想怎么討好我,讓日子過得舒心點。”
宴若初被放在大紅色的床上:“看我難堪,就那么有意思嗎,周連江。”
周連江扒掉殘破的吊帶裙:“人慣會拜高踩低,阿初,我只是在教你長大。”
宴若初手仍護在胸前,周連江望著不著寸縷的潔白軀體。
“你不想知道姜家那個老家伙死了沒有嗎?”
他說話刻薄,宴若初死死盯著他。
須臾,他冷笑出聲:“想知道,就先討好我!把我伺候爽了,自然會告訴你。”
宴若初赤裸著跪在床上,頭低了下去。
周連江沒控制住悶哼出聲,按住宴若初的腦袋狠狠按了下去。
“宴若初,看見房間的大紅床單了嗎?這本來是你和老爺子新婚夜的床,在這床上犯浪是什么感覺。嗯,阿初?”
宴若初置若罔聞,腦海中浮現出周連江十八歲時,那張陽光開朗的臉。
而當初明媚的少年,如今卻變成了一個瘋批渣宰。五年的時間,的確足夠改變一個人。
她抬頭望著周連江:“原來周少爺喜歡玩這種刺激的,不就是變態嗎,我會。”
更新時間:2024-06-28 09:05: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