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若初呼吸急促,喘著粗氣,背后冰涼的墻壁讓她冷靜下來。
她低著頭,昏暗燈光下周連江看不清她的表情:“剛才突然犯病了,腦子抽風,別介意。”
宴若初語調平靜,似乎剛才突然的撤離只是一場鬧劇。
周連江卻不放過她,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卻看見宴若初眼睛里含著淚水。捏著下巴的手卸了力道:“弄疼你了?”
宴若初推開他的手:“沒有,我們回去吧。”
她想要回房間,周連江卻繼續將她困在這寸地方。
“和我親熱,就讓你這么惡心?”
周連江音量放低,聽不出語氣。
宴若初迎上周連江的視線:“你想多了。”
周連江卻咬牙切齒繼續發問:“我想多了?是不是每次上床的時候,腦子里想得都是姜幕那個奸夫!這才一個月,就忍不了,裝不下去了,宴若初?”
宴若初透過月色與夜燈,看向雙臂撐在她身側的男人。
如果不是那年她無意聽見嚴明珠和周連江的對話,還真要以為周連江喜歡上自己了。
那年,宴若初十八歲,正是最好的年紀。她鼓足勇氣,終于拿著情書想要送給周連江,卻無意撞見周連江和嚴明珠在樓梯口講話。
樓道的門沒有關死,宴若初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連江哥哥,為什么不答應我?”少女的聲音嬌柔清脆。
“不為什么。”十八歲的周連江語氣冷淡。
“是不是你有喜歡的人了,是不是宴若初。我都看見了,你還把自己的外套借給她。”嚴明珠語氣驕縱。
沉默了一會兒后,宴若初聽到周連江開了口:“你想多了,就宴若初那樣的,給你提鞋都不配。”
樓梯口傳來嚴明珠清脆的笑聲,宴若初卻已滿眼通紅,淚如雨下。回去后,她便將那封信用火燒成了灰燼,青春也隨之結束。
周連江捏著宴若初的下巴,還在無聲地等她回答。宴若初笑了,笑得如同粉色薔薇,甜美可人,只是眼淚順著眼角流下。
“放我走吧,周連江。”
周連江盯著宴若初:“你想得美!”
薔薇花被壓扁,周連江抬起宴若初的腿,壓了上去。
宴若初掙扎、撕咬、尖叫,周連江啃噬、喘息、憤恨。
從薔薇花從中,到別墅大廳內,再到二樓房間里。周連江沒有松開束縛宴若初的手,彼此交纏的身影,在夜幕中喘息,隨風消散。
宴若初醒來的時候,周連江不在別墅。
新來的女傭殷勤地侍候著她,生怕惹她不快。
她拖著疲憊酸痛的身體,出門去了藥店,結果一出藥店門,就被兩個黑衣保鏢帶上了車。
宴若初本以為是嚴明珠的手筆,但黑衣人態度恭敬,對她并沒有動粗,這不像嚴明珠的行事風格。
畢竟,當初她的狠辣手段宴若初是體驗過的。
“你們是誰的人?”
她發問,但無人回答。
更新時間:2024-06-26 07:24: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