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宴若初和姜幕四目相對。
姜幕身上的短袖已被扯爛,他抓起宴若初的手腕就要離開。
保鏢伸出手,將他倆攔住。周連江倚靠在門框:“如果沒記錯,你妹妹好像已經嫁入周家了。”
周連江抬眼,視線停在宴若初滿是褶皺的紅裙上,繼而轉到她被姜幕抓住的手腕。
宴若初挺身擋在姜幕身前,“周連江,我只是下去和哥哥說清楚。”
周連江摩挲著手指:“哥哥,叫得還真是親熱。有什么我不能聽的,非要下去說?就站在這兒說吧,我也聽聽。”
周連江語調怪異,視線透過宴若初看向她身后的姜幕。
宴若初感覺到姜幕忍耐得渾身發抖,緊攥的拳頭貼在她胳膊上。她軟下聲來,“周連江,算我求你。”
姜幕咬緊牙關:“阿初,跟我走。”
宴若初只當做聽不見,姜家如今的情況,她別無選擇。當年如果不是姜幕和元倚夢,就沒有現在的她。
那夜的賭場是宴若初一輩子的噩夢,被親生父親抵賭債賣給討債人,這種經歷想想竟然都覺得可笑。恨極了的時候反而哭不出來,只會萌發出癲狂至極的麻木笑容。
是元倚夢和姜幕從那群男人手中救了她,還讓她成為了姜家的養女,姜幕名義上的妹妹。元倚夢死前拉著她的手,讓她代替自己好好照顧姜幕。宴若初答應了,如今她便會做到。
她擋在姜幕身前,眼神乞求地望向周連江,希望保全姜幕最后的幾絲自尊心。
然而無果,周連江想將姜幕僅有的自尊心也碾在腳下,踩得稀碎。
周連江踱步走到兩人面前:“既然已經把自己的女人送出來了,自古以來就沒有收回去的道理。”
姜幕往前一沖,被宴若初攔住,“別這樣,哥。你先回去,明天我回家和你說。”
姜幕雙眼猩紅,嘴角忍耐得控制不住地劇烈抖動,他死死盯著周連江。
周連江毫不在意地輕笑出聲,“姜幕,別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今天她留下,明天救命錢就會打到你們姜家賬戶里。”
他搓搓手指,繼續道:“嫁誰不是嫁,我不比那老頭子能讓你妹妹滿足?”
宴若初死命攔著姜幕,姜幕氣得大口喘著粗氣,被保鏢帶了下去。
“我已經答應你了,為什么還要故意刺激他。”宴若初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地落在臉上。
周連江低頭:“就這么愛他?”
宴若初推開他,向書房走去。走到一半,頓住轉身:“書房還是你臥室?”
周連江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臉色陰沉,“為了姜幕,你可真豁得出去,宴若初!”
宴若初沒理他,自顧自地繼續問道:“書房還是臥室?”
沒有得到回答,宴若初轉身繼續朝書房走去。周連江快步走到她身后,將她扛在肩上,直接進了隔壁臥室。
周連江將宴若初壓在身下,呼吸間喘出的粗氣,噴在宴若初臉上。宴若初主動伸手,將裙子撩了上去。吊帶裙連同內衣一起扔在了床上,周連江呼吸聲更重,身體熱得發燙。
周連江手放在宴若初胸上:“真是放蕩!在姜幕床上也這么主動的,是嗎。”
宴若初抬了抬眼:“你這樣,會讓我誤以為,堂堂周家大公子喜歡我。”
更新時間:2024-06-26 07:24: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