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若初抬起頭:“你真惡心。”
她起身就要離開,卻被周連江重新推回沙發(fā)上。掙扎間,挽起的頭發(fā)順著肩膀散落下來。
周連江的大手掐住宴若初的脖子,眼神復雜:“我惡心?宴若初,我看你那個奸夫才最惡心。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送出來……”
宴若初被掐得頭控制不住地后仰,“放我走。”
周連江表情陰郁:“走哪兒,去找你那個無用的奸夫,還是去找下一個老頭子!”
宴若初手放在周連江的手上,用力掰開:“你管不著。”
周連江松開手,宴若初劇烈地咳嗽,周連江開了口:“現(xiàn)在走了,周家和姜家的合作可就泡湯了。”
宴若初淡淡道:“在你爸死的那一刻,這場合作就泡湯了。”
“服侍好我,這場合作繼續(xù)。”
周連江站著俯視宴若初,宴若初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后直接推開周連江,就要起身。
卻被周連江直接壓在身下,周連江宛若一堵銅墻鐵壁,宴若初根本逃離不了半分。掙扎間,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
夏日的布料本就單薄,溫熱的體溫透過周連江身上的短袖和休閑褲傳到宴若初身上。
周連江手指撥開黏在宴若初紅唇邊的發(fā)絲:“可以給六十多歲的老頭子當沖喜新娘,現(xiàn)在在裝什么貞潔烈女?”
一滴淚從宴若初的眼角滑落:“周連江,如果你還記得咱們當過同學的情誼,就放我走。”
周連江冷哼:“不是說為了姜幕,命都可以不要嗎?”
宴若初喉嚨哽咽:“誰都可以,除了你。”
此話一出,周連江眸子變得猩紅,他騎在宴若初身上,掐著她的雙頰:“宴若初,別給臉不要臉。我就這么讓你討厭嗎?”
宴若初想說不是,但她根本說不出口。她剛要說話,就被周連江直接將嘴堵住。
嗚咽聲自宴若初嘴間溢出,指甲用力在周連江的后背反抗,周連江置若罔聞。
激烈的吻將宴若初的神志磨掉,牙齒咬在周連江的唇上,他吃痛離開。
隨即,宴若初甩了他一巴掌。
等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晚了。周連江抱著宴若初上了二樓書房,宴若初被放到一側長榻上,周連江手抽著腰間皮帶,身體擋住宴若初的去路。
“阿初!”姜幕的聲音通過大開的窗戶,隨風飄進書房。
宴若初扭頭就要往窗邊跑,卻被周連江一把拉住,直接摟進了懷里。
他的臉緊貼著宴若初的臉,輕聲在她耳邊威脅道:“不想讓他看見你這副模樣,就別喊。”
周連江拖著宴若初來到書房內的落地鏡前,鏡中的女人滿面潮紅,嘴唇紅腫,黑色長發(fā)凌亂不堪。
樓下,姜幕正被周家保鏢領著上樓。
樓上,周連江的手指在宴若初臉上摩挲。
“你說,他來是想干什么?”
宴若初望著鏡中的自己和周連江,目光悲傷:“只要服侍好你,周家就會繼續(xù)幫姜幕是嗎?”
周連江目光陰沉,嘴唇貼在宴若初臉上:“你可真賤,宴若初。”
書房外響起保鏢的聲音;“江哥,您在書房嗎?我看樓上只有這房間亮著燈。”
更新時間:2024-06-26 07:24: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