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龍夜市是沂蒙市三大夜市之一,連貫東西七個路口,是沂蒙市最大的夜市,離古昊天住的小區(qū)只有兩條街的路程。
古昊天拿著馬扎在夜市上溜達(dá)著,現(xiàn)在方振江老爺子回去了,用不著他每晚給治療了,今天下午又耽誤了一下午,所以古昊天想到夜市上來找個攤位碰碰運(yùn)氣。
溜達(dá)了近半個小時,才在一個十字路口找到了一個空位,古昊天趕忙把馬扎放好擺起攤來。
夜市上燈火通明宛如白晝,古昊天擺好攤位之后就被人好奇的圍了起來,圍觀眾人七嘴八舌的詢問著。
一番解釋之后,古昊天憑借神奇的相術(shù),一連接了好幾個生意。
“小子,你交攤位費(fèi)了嗎?就在這里出攤?”正在古昊天忙活之時,兩名青年分開人群走了進(jìn)來。
古昊天看著兩個青年一愣,隨即笑道:“不好意思,我今晚第一次來出攤,不知道這個規(guī)矩,應(yīng)該怎么繳費(fèi)啊?”
來到沂蒙市這么久了,一些規(guī)矩古昊天都明白的,他在商業(yè)街?jǐn)[攤也要交攤位費(fèi)的,其實(shí)攤位費(fèi)都被一些地痞流氓收去了,說白了這就是變相的保護(hù)費(fèi)。
“一個攤位一個月一千,三個月一交,你把費(fèi)用交上吧!”一個青年看著古昊天笑道。
聽了他的話,古昊天臉色一變,這也太訛人了吧!
“兄弟,這也太多了吧!我白天在商業(yè)出攤一個月才五百,你們怎么收這么多啊?”古昊天看著青年問道。
“我不管你在別的地方交多少,想在夜市上出攤就這個價,你要嘛交錢,要嘛滾蛋!老子沒時間給你啰嗦!”青年把煙蒂往旁邊一扔,不耐煩的罵道。
古昊天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從來不想招惹是非,但是不代表他怕事,看著青年冷冷一笑:“我愿意怎么擺就怎么擺,憑什么向你們交攤位費(fèi)?你們什么時候把這條街給買下了?”
“小子,你怎么這么牛*的?老子混了這么久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牛*的呢?”另一名黃毛青年叼著煙走了過來,伸手就要摸古昊天的下巴。
古昊天微微一笑,揮左手把他的手擋開,右手向黃毛的臉上抽去。
“啪!”
一道響亮的耳光聲過后,黃毛青年之后被古昊天扇飛出去,圍觀的眾人趕忙躲了開去。
“老子向來就這么牛*,你能怎么著?”古昊天冷笑著看著地上的黃毛說道。
另一名青年反應(yīng)過來了,抬腿向古昊天踹了過去:“我*小娘,你竟然敢動手。”
古昊天眼中厲芒一閃,身形一晃,青年直接慘叫著飛了出去,他恨青年罵他,所以絲毫沒有留手。
“啊!...哎呀!...我的腿...”青年抱著腿在地上慘嚎起來。
剛才被扇飛的黃毛爬了起來,趕忙上前查看,一看之下頓時一驚,看樣子那青年的腿是斷了。
“小子,你是活夠了。”黃毛轉(zhuǎn)頭看著古昊天罵道,但是他卻不敢再對古昊天出手了。
‘看熱鬧’是每個華夏人的通病,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猴子,怎么回事?”
正在這時,十多個青年拎著棍子分開人群走了進(jìn)來。
“強(qiáng)哥!這個狗娘養(yǎng)的不交攤位費(fèi),還把大壯的腿給打折了。”黃毛指著古昊天對來人說道。
“你個小王八羔子,竟然到我們地頭上鬧事!”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罵完之后掄起棍子向古昊天砸去。
古昊天向旁一閃,一把抓住了強(qiáng)哥手中的棍子,抬腳把強(qiáng)哥踹了出去,隨即揮動棍子迎上了打來的十多根棍子。
“啊!...”
“哎呀!...”
......
一時間慘叫聲、呼痛聲不絕于耳,幾個呼吸間十多個青年都被古昊天砸翻在地。
強(qiáng)哥捂著肚子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滿地慘叫的眾人眼角一陣抽搐:“小子,有種你就在這里等著。”強(qiáng)哥斜眼看了古昊天一眼之后摸出手機(jī)打起電話來。
古昊天看著強(qiáng)哥冷冷一笑,把棍子往旁邊一扔坐回了馬扎上。
“強(qiáng)哥,怎么回事?”
正在這時,又從人群外跑進(jìn)來幾伙人,每個人手中都拎著棍子,看到地上慘嚎的眾青年向強(qiáng)哥問道。
強(qiáng)哥把手機(jī)掛掉后指著古昊天道:“這個小王八日的今晚想找事,都把他看住了,老大他們馬上就到。”
眾人一聽全都對古昊天怒目而視,各持棍棒把古昊天圍了起來,剛才被古昊天打倒的眾人也陸續(xù)爬了起來。
古昊天抽出一根煙點(diǎn)燃,微笑著看著強(qiáng)哥和眾青年。
看熱鬧的人見事情鬧大了,都遠(yuǎn)遠(yuǎn)的躲了開去,附近擺攤的也開始收攤。
不一會三輛越野和十余輛出租車陸續(xù)的趕了過來,車上下來的青年全都拿著砍刀。
在一個禿瓢大肚腩的帶領(lǐng)下走了過來。
“老大,這個小王八日的鬧事的。”強(qiáng)哥緊走幾步來到禿瓢男身前指著古昊天匯報道。
“小王八羔子,竟然敢到我的地頭上鬧事,我看你是活膩了,給我活劈了他。”禿瓢男臉上贅肉一陣顫抖,對身后的眾人吩咐道。一眾青年得到命令各持刀槍棍棒朝古昊天打來。
古昊天抄起腳下的木棍就向眾青年迎了上去,正在這時一道怒喝聲傳來:“*,我看誰敢動老子的兄弟。”話音剛落,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擋在了古昊天面前,滿臉憤怒的看向一眾混混。
一眾小混混看到青年之后都停了下來,警惕的看著青年,其中有好幾人不自覺的向后退去。
“范天佑?你竟敢到老子的地頭上來架梁子?”禿瓢男看著青年怒喝道。
“王禿子,你當(dāng)老子是第一天出來混嗎?少跟老子來這一套,誰敢動老子兄弟一指頭老子就廢了他!”范天佑看著禿瓢冷聲一聲后,眼神向一眾小混混瞟去。
感受到青年凌厲的目光,所有小混混都忍不住后退幾步,偷眼看向自己的禿瓢老大。
“范天佑,你真當(dāng)老子不敢動你嗎?”王禿子肥胖的臉上一陣抽搐,當(dāng)著這么多手下,如果他要認(rèn)慫的話,那以后還怎么在道上混。
“王禿子,你動下老子試試。”范天佑冷笑一聲抬步向王禿子走了過去。
“哈哈!老大,轉(zhuǎn)眼的功夫兄弟們就找不到你了,你怎么出來了?吆!王老大也在啊?”一個青年分開人群笑著走了過來。
“嘿嘿!鑫鵬,你們幾個先玩著,不用等我了,他王禿子跟老子耍橫,老子要是不接招的話,那老子以后還怎么混啊!”范天佑冷笑著瞟了王禿子一眼后,對青年笑道。
強(qiáng)哥和另外幾個混混看到青年過來,趕忙來到王禿子身旁,冷冷的看向范天佑和青年。
青年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看著王禿子笑道:“王老大,我瑯琊兄弟會與你沂河幫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何必為了一點(diǎn)小事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呢!”
“段鑫鵬,你他嗎的算什么東西,竟然跟我們老大這樣說話。”強(qiáng)哥指著青年怒罵道。
段鑫鵬臉色一沉,冷厲的眼神從強(qiáng)哥臉上掃過,隨即微笑著看向王禿子。
“強(qiáng)子,閉嘴!既然段兄弟這么說,那我就給你個面子,今日之事就算了,不過那個小王八蛋把我手下兄弟給打傷了,這事總要給我一個交代吧!”王禿子指著古昊天冷笑道。
古昊天這個罪魁禍?zhǔn)滓恢痹谝慌钥礋狒[呢,聞言笑著走了過來:“自己養(yǎng)的狗不栓好,出來亂咬人,被老子給打了,你竟然跑來問老子要交代,要什么交代?”
在場之人全都一愣,沒想到古昊天竟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如此辱罵王禿子。
“哈哈!說的話,不愧是老子的兄弟。”范天佑拍了拍古昊天的肩膀笑道。
段鑫鵬英俊的小臉一陣抽搐,苦笑著看向古昊天,看來今晚之事玩不了了。
果然,王禿子聽了古昊天的話后氣的臉色鐵青:“段兄弟,不是兄弟我不給你面子,這個小王八蛋欺人太甚,老子要是不廢了他的話,那老子以后怎么在道上混?把這個小畜生給我...啊!...啊!”指著古昊天怒罵不已的王禿子突然慘叫著在地上打起滾來。
“老大,你怎么了?”強(qiáng)哥和一眾小混混頓時大驚,全都手忙腳亂的圍攏上來。
“啊!...啊...”王禿子蜷縮在地上慘嚎著,肥胖的臉上冷汗直冒。
范天佑目瞪口呆的看著地上的王禿子,狠狠咽了口吐沫向一旁的段鑫鵬問道:“鑫鵬,王禿子這是怎么了?”
段鑫鵬這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之后轉(zhuǎn)身看向古昊天。
此時的古昊天心中卻是無奈之極,他給人看相、算命的時候必須把仙家請來,胡、黃、柳三位仙家一直都在一旁看熱鬧呢,剛才就是黃仙附在古昊天身上罵的王禿子,而王禿子現(xiàn)在的情形卻是柳仙的杰作。
“這個混蛋,竟然搶先了一步。”黃義滿臉不忿的看向地上的王禿子,剛才柳仙趁它上古昊天身的功夫,搶先出手上了王禿子的身。
“胡仙師,您快勸勸柳仙師,教訓(xùn)他一下就行了,千萬別傷了他。”古昊天看向胡樂萱。
“咯咯!這種人就得好好教訓(xùn)下,何況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不過,我看那個小子不簡單。”胡樂萱咯咯一笑,指著段鑫鵬笑道。
古昊天轉(zhuǎn)頭看去,只見段鑫鵬正微笑著看著自己呢!古昊天也朝他一笑,心中卻是一驚,這人還真不簡單,看來他看出是自己搞的鬼了。
“哈哈!好久沒有這么爽快過了。”正在古昊天愣神間,柳英達(dá)笑呵呵的出現(xiàn)在古昊天身旁。
古昊天趕忙向王禿子看去,只見王禿子驚恐的看了古昊天一眼后,連滾帶爬的向人群外跑去,強(qiáng)哥和一眾小混混不敢怠慢趕忙追了上去,早先被古昊天打折了腿的青年也被人給抬走了。
“柳仙師,您沒把他怎么樣吧!”古昊天扭頭看向柳英達(dá)問道。
“哈哈!我只是在他體內(nèi)留下了一股陰氣罷了,沒什么大礙的。”柳英達(dá)看著古昊天邪邪一笑。
古昊天感覺毛骨悚然,心中為王禿子祈禱起來,要知道柳仙的陰氣可不是誰都能承受了的,王禿子輕則大病一場,重則終生會被疾病纏身了。
更新時間:2024-06-23 13:4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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