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萬界小賣部系統,我穿越回了1936年6月25日,爺爺李國強犧牲前的日子。
這一天,他們剛結束了一場戰役。高溫炎暑下,一隊十數人的部隊,走在路上,竟人人帶傷。
輕傷扶著重傷,艱難蹉行。領頭一人,約莫二十出頭的年紀,滿臉風霜,瘦削不堪。
他揮手阻止隊伍前進,警惕地打量著長征路上的這間小賣部。“荒山野嶺,
怎么有家小賣店開在這兒?”1等我推門出來時,見到這人身影,
與家里那張老的發黃的照片逐漸重合,淚水不自覺便流下面頰。“李國強?”平復好情緒后,
我試探性地問道,生怕嚇著了爺爺。“你是誰?我不認識你。”爺爺十分緊張。
我沒有回答爺爺的問題,而是皺著眉盯著爺爺。一身薄衣遮不住胸前的血痂,
隱約中還能看見有新鮮的血滲出來。再往后一瞧,十幾人中,人人帶傷。“你們需要治療,
否則要死人的。”二話不說,我把爺爺拉了進屋。“系統,酒精,紗布,有多少來多少!。
”系統不滿的聲音響起,【本系統并非無償,需以物換物。】2我沒好氣地讓系統預支,
承諾之后再進行交易。【酒精一瓶,紗布一卷。】拿到手后,我讓爺爺躺在木板上,
爺爺死活不干。一掙扎,他的傷口裂開了,但是他沒有叫喊,而是一臉謹慎的防備著我。
他覺得我來頭不正,是壞人。“李國強,聽話,我只是要給你的傷口消毒,萬一感染,
你就死了。”我強硬地把爺爺按在木板上。此時正經歷著長征的他,營養不良,
哪有我力氣大?掀開爺爺的軍裝,一條拇指粗細,十厘米長血淋漓的傷口映入眼簾。
我倒吸一口涼氣,這得多疼啊。拿起酒精,便開始消毒傷口,綁緊繃帶。見我動作利索,
沒有害他的意思。爺爺疼的直哆嗦,也沒有動。治療完。爺爺坐起來,
不由得驚嘆:“你是山中的神仙?”3我見著爺爺驚訝的樣子,忍著淚水在眼眶打轉。
“你就當我是吧。”咳嗽一聲,掩飾好情緒后,爺爺才反應過來。他望了望我,驚喜過后,
面色發紅,一副很難開口的樣子。“爺......李國強,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說?
”爺爺點點頭,有些呆愣,但視線一直停留在我放在一旁的酒精和繃帶。我想,在他心里,
那十幾個受傷的戰友。“這個我不能免費給你。”爺爺聞言,果然咬著蒼白的下唇,
握著拳頭,“神仙同志,我給您打欠條,隊里的同志們快不行了,就求您賣給我!
”爺爺說著,便要朝我跪下。我哪里能承受爺爺的一跪,順勢把人扶起,面色嚴肅,
“以物換物。”我打量著爺爺身上的行軍服,破破爛爛,全是修補的痕跡,
就連綁腿也滿是血污。“這樣吧,一副綁腿換十套這個?”“同志,你不會是說錯了吧?
”4“十,十套?!”爺爺被我的提議驚到了,他不敢置信地盯著我,
仿佛在確認我是不是別有居心。“誠意在此,店不欺客。”我表面鎮定,
內心卻迫切希望爺爺能同意。從小到大,太奶奶不止一次跟我提過,
爺爺就是為了幫受傷的戰友搶藥,孤身一人潛入敵人的駐地,再也沒有回來。
有了我提供的藥,爺爺不用再去冒險了。爺爺迅速解下綁腿,小心翼翼地遞給我。
我激動的接過來。“系統,抓緊拿十套酒精和繃帶出來。”【……】【跟了你,真倒霉,
盡做賠本生意。】系統吐槽一句。爺爺懷里揣著東西,一步三回頭,感激地看著我。
走到門口處,他轉身朝我深深鞠了一躬。我有些哭笑不得,這一個大禮,
我這當孫子的怎么受得起?【紅軍行軍綁腿一副,成新度3成,是否兌換成金幣?
】【已兌換100金幣!!!】聽著系統那驚喜的提示聲,我有些恍惚。
系統給予的金幣是可以回去后提取的,100金幣可不是小數額。【宿主,
我們后面用十副綁腿換一套,狠狠地賺一筆!】系統嘗到甜頭,貪心道。我想了想,
有些心動,但還是搖頭拒絕。“綁腿那么值錢,是我們賺了。
”“不過我們可以嘗試換其他物資?說不定也能兌換出不少金幣。”系統也贊成了我的想法。
第二天,小賣部的門被推開。一片陽光打了進來,映入眼中的是一個瘦弱女子的身影。
“我聽隊長說,你這家小賣部能以物換物?”女同志的語氣有些急促,神情稍顯不安。
她緊捏著衣角,緊張地看著我。“當然可以,你需要什么?”我自然不會拒絕,
這不僅是生意,更是對紅軍的幫助。
“我......”“我需要一些可以治療高燒不退的藥,有嗎?
”女同志臉上皮膚曬得干裂,埋著頭,聲音虛弱。“有,你先坐會。”我點頭,
想要拉她坐下,可她一個勁地扭頭回絕。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時,女同志動作幅度一大,
身后蹭到小賣部柜臺,染了一小片紅。“你......”我有些錯愕地看著那道紅色痕跡。
這女同志有難言之隱,難怪一直扭扭捏捏的。女同志回過神,順著我的目光看去,
頓時慌忙地蹲下身子,拿袖口不斷擦拭著柜臺。“對不起,同志,我不是故意弄臟的。
更新時間:2024-05-29 09:46:43